“林警官,我在医院时,曾洁儿的女儿临终前用手语说,不是她妈妈推的,她妈妈从未打过她。”
可惜当时没录视频,仅凭律师证词,法庭可能不会采纳。
林济决定先见曾洁儿。房间里,曾洁儿哭得像个泪人。
“Elsa,都是我的错,我没保护好你!”
林济放下资料,严肃地问:“曾女士,那天晚上,除了你,家里还有别人吗?”
曾洁儿仍在啜泣:“没有。”
林济推过资料:“法医已证明,你女儿不是自己撞伤,而是被推倒在桌角。若没人进屋,你现在就是嫌疑人!”
曾洁儿擦干眼泪,查看资料。她原以为是女儿自己摔的,不愿供出情夫。
“不可能!”林济拍桌大喊,“曾女士,请认真回答!当晚到底还有谁在家?”
曾洁儿低声说:“孩子的父亲刚回家,看到女儿倒在地上。”
“孩子父亲是谁?”
“钟京颐医生。”
林济追问案发经过,曾洁儿详细讲述了那天的情况。
原来,曾洁儿那天喝醉了,醒来时钟京颐已在场,发现女儿倒在客厅,便让她打电话叫救护车。
离开拘留所后,林济直奔钟京颐的诊所。
杨俪菁愤愤地说:“头,一定是钟京颐做的,他是赘婿,不想让老婆知道他有外遇和孩子。”
“冷静点,别急着下结论,小心忽略重要线索。”
“对不起,头,我明白了。”
诊所里,钟京颐皱眉看着林济一行人。
“林Sir?您找我?”
他当然认识林济,这位超级警察的名字早已无人不知。
林济说明来意后,直视钟京颐:“钟医生,在你女儿疑似遇袭时,你在哪儿?”
钟京颐神色平静:“林Sir,我当时在电视台录节目,至少几十个人可以作证。”
林济接着询问具体情况,钟京颐一一回答。
杨俪菁隐约觉得,这个人对女儿似乎并无太多情感,得知女儿去世后表现得异常冷静。
林济随口问:“钟医生,你进门时,门是锁着的还是开着的?”
钟京颐思索片刻:“门是锁着的,我习惯先开灯,再用钥匙开门进屋。”
林济微微皱眉,显然钟京颐的回答已被提前告知过。门锁着,意味着外人无法进入,曾洁儿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