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会刚结束,还没等记者散去,十几位身穿西装的ICAC调查员走了进来,直奔林济。领头的是ICAC首席调查主任曾胜堂。他们来到正在和记者高婕聊天的林济面前:"林济,你涉嫌利用CIB的情报网谋取私利,还滥用职权对女下属动手脚,请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众人哗然:"这是真的吗?ICAC要查林Sir?这么高调,显然是掌握了实锤。"记者们纷纷声援林济。曾胜堂嘴角抽动了一下:"各位放心,我们不会冤枉好人。只是希望林Sir配合调查。"
林济示意手下不要轻举妄动,他微笑着说:"各位记者朋友,ICAC大张旗鼓而来,绝不是空穴来风。如果没有证据,这样兴师动众,我都有点怀疑对方别有用心了。"
林济的意思是,如果曾胜堂拿不出确凿证据,那这次行动就是别有用心。曾胜堂冷哼一声:"既然我来了,就不是没有依据。"
"林Sir,请吧。"
林济在记者会上被ICAC带走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港岛。有人欢喜有人愤怒,郭学华表面上痛心疾首,内心却十分满意。黑警们开始庆祝这场意外的胜利。
林济被ICAC调查的消息传出后,不少人都觉得好笑又意外。大家都认为ICAC一定掌握了有力证据,这次林济恐怕在警队待不下去了。覃欢喜松了口气,因为一直以来被林济盯得连正常工作都不敢做,如今有人与他对抗,总算能喘口气。
林济的支持者自然愤怒不已,有人骂ICAC胡闹,甚至扬言要去抗议。赌王等社会名流也纷纷向廉政公署施压,质疑此事。就连警务处处长也亲自带队到ICAC质问。
审讯室内,林济毫不紧张,还对难喝的咖啡表示不满。面对指控,他态度轻松,否认所有罪行,甚至嘲笑对方仅凭间接证据就想定他的罪。
袁结莹突然进来报告,外面已聚集数万群众,情况变得复杂。黄处长眉头紧锁,他知道事情不再只是简单的执法问题,而是牵涉到更大的社会舆论危机。
“曾胜堂,你是怎么当上首席调查主任的?”
“这些算什么证据?糊弄谁呢?怎么不见当事人的证词?”
“就你这能力,在我们警队,连实习督察都转不了正。”
曾胜堂差点被气炸。
一旁的天养恩实在看不下去,重重拍了下桌子:“林Sir,我们是请你帮忙,不是让你评判我们ICAC的!”林济瞪了她一眼,“你算老几?一个小调查主任而已。”
“你办过什么案子?我办过的超级大案,比你办的所有案子加起来还多。”
天养恩故作生气地说道:“哼,你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