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双方,各出一人。用大海碗,你一碗,我一碗。谁先倒下,谁便算输。”
“输的人,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是‘酒囊饭袋’。你,可敢应战?”
阿史那·俟斤看着那口酒瓮,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他最爱的,便是这种烈酒。
“有何不敢!”
他一拍桌子,对着身后一名牛高马大、肚子如同酒桶一般的头领喝道:“巴图!你上!给本将军,把这些南朝软脚虾,全都喝趴下!”
那名叫巴图的头领,狞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自己巨大的肚子。
“小人遵命!”
大夏这边,百官们都有些担忧。
草原上的人,天生能饮。
看那巴图的模样,怕是能喝下一条河。
我们这边,派谁去应战?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名身形魁梧,面容黝黑的将领,从武将的队列中,大步走出。
他对着景泰帝和陈平安一抱拳。
“末将,京营总教习鲁达,愿为我大夏,出战!”
正是陈平安名单上的第一人。
景泰帝看了一眼陈平安,见他微微颔首,便准奏道:“好!鲁将军,便由你,会一会这位草原上的好汉。”
两口能装下三斤酒的大海碗,被摆在了殿中。
酒瓮被倾斜,琥珀色的烈酒,如同瀑布般注入碗中。
“请!”鲁达声如洪钟。
巴图狞笑一声,端起大海碗,仰头便灌了下去。
鲁达也不示弱,同样端起碗,一饮而尽。
两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
大夏百官,齐声喝彩。
第二碗。
第三碗。
第四碗。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便各自喝下了七八碗。
那可是二十多斤的烈酒!
巴图的脸上,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而鲁达,却依旧面不改色,气息沉稳,仿佛喝的只是白水。
“再……再来!”
巴图强撑着,又端起了一碗。
可酒刚到嘴边,他便再也支撑不住,“哇”的一声,将喝下去的酒,吐了一地。
随即,他双眼一翻,巨大的身躯,如同一座肉山般,轰然倒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