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量天的克隆体第一次露出惊愕的表情，他发现协议上的文字正在被母爱算法侵蚀。当林烬的指尖触碰到协议第 13 条时，“放弃母爱权” 的字样突然扭曲成婴儿的掌纹。“不可能！这只是段数据！” 玄量天的嘶吼被金属蒲公英的嗡鸣淹没，赛场内，越来越多的观众挣脱了神经接驳头盔的控制，他们的身体表面浮现出反抗军的齿轮标志。
墨九的声音在数据乱流中若隐若现：“烬儿，那些金属孢子是用冠军们的灵能与记忆铸造的... 它们正在唤醒被奴役的灵魂。” 她的数据触须最后一次缠绕住林烬的手腕，化作苏青的幻影在他额头印下温柔的吻，“记住，母爱不是可以被协议剥夺的商品。”
随着最后一声轰鸣，玄量天的克隆体在母爱算法与《薪火诀》的双重冲击下崩解，“灵网 7.0 用户协议” 燃烧成灰烬，飘散的纸灰中，无数婴儿的手印若隐若现。林烬望着赛场内觉醒的人群，看着那些带着冠军记忆的金属蒲公英飞向远方，知道这场战斗只是序曲。玄量天祖坟里，必然还藏着更可怕的基因祭坛，以及关于他身世的最终真相。
白小刀收起冒着青烟的黑客终端，机械义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些金属孢子已经建立起地下通讯网络，整个玄量天的被压迫者都将被唤醒。” 他指向天空，那里，金属蒲公英组成的星图正在绘制通往祖坟的路线，“下一站，该去清算总账了。”
林烬握紧手中残留着母亲温度的纳米剑，后颈的 Ω 芯片传来婴儿的心跳频率。他知道，那些带着冠军记忆的孢子，将成为反抗军最强大的武器；而玄量天协议里的邪恶条款，终将在母爱的光辉下彻底消亡。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数据雾霾，照在斗技场的废墟上时，新生的反抗火种，已经随着金属蒲公英的飘散，播撒向整个赛博修真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