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你帮我戴上吧。”张文培眼珠一转,将项链递给郇启时,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露出脖颈。
“啊?啊。”郇启时拿着项链的手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从后面为她戴上项链。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那句话不断回响——小豆包的脖颈真白呀。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失态,郇启时赶忙扣好暗扣,弹射般回到旁边的座椅上。
“戴好啦,戴好啦。”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比打比赛还紧张呢?
张文培拿起旁边的手链,看向已经从脸红到脖颈的郇启时。
“哥哥,你伸手。”
“愿望有你一半,手链归你。”她笑意盈盈地说道,然后认认真真地将手链戴在他的手腕上。
“好啦,我想吃蛋糕啦。”她轻轻拍了拍郇启时的背,示意他切蛋糕。
那些卡在喉间的跳动、迟疑的触碰、如潮水般的共情,最终都消散在彼此躲闪的目光里。
待风再次掀起潮汐,那些被月光照耀过的夜晚,会在掌心的纹路上缓缓生长,绽放出鸢尾花,等待下一场月光的浇灌。
这是张文培度过的最特别的生日,她会永远铭记,在异国他乡,有一个男孩捧着蛋糕,温柔地祝她生日快乐,而她也希望他能健康涨球,一同为国争光。
“然后呢?”薛翡好奇地问道。
“还有什么然后呀?”郇启时摸着腕上的手链,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然后他吃完蛋糕就回屋睡觉啦。
“啧,真没意思。”薛翡摇摇头,这人还处于“圈地自萌”的阶段呢。
郇启时才不管这些呢,什么没意思,有意思得很呢。
这可是小豆包亲手为他戴上的手链,那个软糯糯的小人认真为他戴手链的画面,已经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了无数次,指尖划过肌肤的触感,至今仍让他心尖发麻。
一向爱吃甜食的他,都没尝出蛋糕是什么味道,但是腮帮鼓鼓的张文培,真的萌到爆棚,就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嘴巴看起来好嫩,舌尖也显得好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郇启时,不禁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打球太累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奇怪。
这可是妹妹呀,你可得注意思想界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