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那以后每个月给我邮寄一封信吧?”
“好。”
说不上是谁乱了谁的呼吸,黏黏腻腻的靠近缠绕。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更像郇启时单方面地掠夺,他两指捏着张文培的下巴,强势卷过她嘴里的每个角落。
从细细吻,到舌尖撬开贝齿齿关,再到纠缠软舌,这吻来势汹汹,张文培无力抵抗,呼吸困难。
郇启时轻抚她脸颊,凑上去轻轻一吻,“换气。”
她小口小口喘着气,惹得男人笑出声。
张文培被他笑的有些羞,扯过被子捂住脸,只留上半脸露在空气里,活像是小心翼翼从草丛里探出脑袋的小兽。
她忍不住抱怨,声音堵堵的,“郇启时,你太坏了。”
郇启时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坏?多坏?”他握着她的腰的手摩挲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呢喃道。
亲一下就坏了?
她嫩白的胳膊往旁边一伸,捞到软软的枕头,就盖在脸上。
枕头上有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松木味道混合着柠檬味道,是他俩常用的牌子。
“别憋坏了,宝宝。”他想轻轻给人扯开,枕头往上被子往下,只露出鼻子和嘴巴。
男人眸色深了几分,温暖的床头灯轻轻浅浅洒在她身上,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藏在枕头后面,视线里只有那抹嫩红色,还带有刚刚亲吻时的湿意光泽。
劣性根上来,低头就吻了上去。
那些思念和热烈在这一刻才找到出口,接下来的事情再顺理成章不过。
郇启时收拾床时,那皮猴就让他背着,在他身后双手紧紧扒拉着他脖颈。
他轻轻往上托了两下,示意人腿盘好别掉下去。
“饿不饿?”睡一觉把饭都睡过去了。
“妈妈给我留的大包子呢?”她还惦记早上任女士说给蒸包子。
“都过几个点了?晚上八九点钟了都,没舍得叫你,我去给你热热成不成?”柔声细语的问着人。
手机铃铃地响。
小朱今天喝水了嘛:
“干哈?”郇启时开了扩音,扔在一边,语气多少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