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柔心中一惊,帝王在宫里,竟然将臣子家里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是.....陛下误会了......”
绣花衣领边,薄茧指腹摩挲在冰肌玉骨上。
“整整一个月,夫人和墨凌川在一起几次?嗯?”
姜苡柔泪眼盈盈,咬着红唇。
“不回答啊,很难启齿吗?嗯?”
焱渊突然从玄色龙纹靴筒里提出一把宝石匕首,啪,抽出银晃晃的刀刃,晃得人眼晕。
刀刃轻轻在月白色衣裳上滑动。
“夫人不说,朕有的是力气和手段,让你老实交代……”
焱渊墨眉微挑,刀刃在细腰处的玉带步禁处流连忘返……
姜苡柔故作惊恐的往后躲,被他一把扣住后脖颈禁锢住。
“这个问题就那么难以启齿?嗯?难道说夫人夜夜和那狗奴才厮混呢?”
姜苡柔眼眸如春水,黛眉轻拧,与拒还休,呜咽着,故意不说,就是为激起帝王的愤怒,愤怒是激发占有欲的最佳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