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柔唇角微微翘,原来是忆往昔,吃醋了?
“那,陛下带妾身弹吧?”
突然腰侧被狠狠拧了一把,耳边男人瓮声瓮气, “哟,他没教会你《凤求凰》?那你们贴那么近做什么?....那曲子里,可藏着你们俩的心跳?”
“陛...下...”
他咬开她颈间的项链。
“噼里啪啦!”珍珠滚落在地上,帝王俊魅的脸埋进她肩窝,牙齿不轻不重地碾过肌肤,“你说——你是在朕的怀里舒坦,还是他的?”
——
“不回答?这问题很难回答吗?柔柔竟这般不乖...朕让你知道谁才是你唯一的王!”
姜苡柔耳廓吃痛,“...陛…下…的...”
“朕是什么?”
“是...妾身...的王?”
焱渊挑起墨眉,似乎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陛下...是妾身...唯一的...王...”
“很好...”
焱渊将这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抓住白嫩小手在琴弦上拨动起来…
只不过他弹的这首《凤求凰》,倒像是《往死里拔那只鸡的毛!》,激烈又愤恨…还带着几分诡异。
焱渊沙哑的嗓音裹着沉水香,带着孩童般的执拗,“朕偏要听你在我怀里,把这首曲子弹成求饶的调子。”
一曲终了,龙纹扳指挑起她下颌,帝王眼底翻涌着墨色的醋意,“朕的琴艺,比那死奴才的如何?”
见她垂眸不语,他突然轻笑出声,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唇上,“不答?那朕便亲自动手,让你记住谁才配与你凤求凰 ——”
“记住了,从今往后,这曲子只能为朕一人而奏。”
龙袍下摆扫落案上青瓷,指节泛白地攥着她腰间金丝襕裙,“你前夫抱你时,也是这般娇软?嗯?”
他猩红着眼将人抵在软榻上,灼热醋意倾盆落下,全然不顾她慌乱推拒的双手。
“陛下…… 柔柔错了……” 她娇软的求饶裹着颤音,染着丹蔻的指尖无力地抓着衮服上的龙纹。
帝王却发了狠,“错哪儿了?错在让朕看他抱你弹琴,还是错在明知朕会疯,还敢穿这身衣裳勾人?你这小狐媚子,看朕不好好收拾你!”
*
骤然,一声痛呼撕裂暧昧的空气。
焱渊动作猛地僵住,姜苡柔心口箭伤处,结痂在摩擦中脱落。
他慌乱托住她后背。
靠近伤口,轻轻呵出热气,落下羽毛般轻柔的吻,“是朕的错…疼是不是?”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刺得他眼眶发红,焱渊将人紧紧搂进怀里,大掌一下下抚着她发顶,“不哭不哭,朕再也不弄疼你了。”
薄唇贴着她耳畔呢喃,“只是你瞧,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心眼又小得很,见不得旁人碰你分毫…… 实在忍不住。”
姜苡柔环住他脖颈,她本就是故意喊痛,柔软的唇主动覆上,眼尾泛着水光媚意,“陛下,妾身不生气。”
蜻蜓点水般啄着,声音娇的能化出水, “正因为陛下在乎柔柔,才会这样…对不对?…”
她怎么这样乖巧,简直是朕的贴心小棉袄。
很难不让朕疼爱。
焱渊满是后怕与歉意,变得分外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