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渊显摆完,打了个哈欠:“老头,快回皇陵吧,别瞎飘了...赶明儿我再给您烧些胸大腰细屁股圆的美人儿。”
“大孝子…父皇倒是要看看你此次——如何平息君夺臣妻的丑事!”
先帝伸出虚无的大手摸了摸儿子的头,飘出养心殿。
到门口时,突然看到一边光秃秃的地面,气得跺脚。
“这混小子!又把树拔了!”
汉白玉雕龙柱子两边各九棵树是经过掐算的!逆子!
黑暗中飘来许多阿飘,恭敬道:“奴才拜见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好好保护陛下,勿让邪祟靠近他。”
先帝往后宫方向眺望,嘀咕道:“我得去看看那个什么柔,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渊儿?”
被女人伤心的感觉他懂,不忍心儿子再遭一回。
元公公飘着阻拦,“太上皇,使不得啊,大半夜的,您是长辈,怎么能去儿媳妇的寝殿呢?万一……不方便啊!”
先帝瞪他,“白天我能来吗?狗奴才。”
罢了,改夜让太妃们来审核审核那个什么柔。
他骂骂咧咧登上阴兵驾驶的銮驾,消失在夜色中。
与此同时,墨府紫竹院内——
墨凌川在烛光下疯狂作画,墙上、桌上、地上贴满了姜苡柔的画像。
他举起酒壶猛灌一口,泪如雨下:“柔儿!柔儿!你是否有想我?”
一拳捶在胸口,痛苦万分:“我势必要夺回你!无论生死,我们都要在一起!”
他拿起匕首在手臂上刻下一个‘柔’字,却感觉不到疼。
鲜血顺着皮肤流下,滴到红木地板上。
“侯爷!侯爷!您怎么了?”薛毓敏端着滋补汤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
“滚!”墨凌川朝她扔出匕首,匕首扎到门框上,薛毓敏吓得贴在墙上,腿打软滑出房门。
“夫人,您没事吧?”翠果扶住她。
薛毓敏脸色煞白,颤声哭道:“侯爷,他疯了!疯了!为了一个女人自残……翠果,侯爷万一有什么,我要守寡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夫人,好在您现在就在守活寡,好适应。”
“翠果,你这是安慰人吗?掌嘴!”
“哦,啪!啪!” 咋还不让人说实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