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则会异常艰苦,作为道学科因果学的学生和家族继承人,他或许能依靠家族的背景在圈内混得风生水起,但对平民的一切只有模糊概念。
稍稍思考,发现倒也不是什么难题,放下渺小而可笑的‘自尊’去给已经具备完善架构的袁仲打工,才是正确的方向。
思索有了定论,就要再调整一下心态,闭上正准备叫阿卡多换茶水的嘴,他站起身来走到书房门口看了看楼下迎客厅里正在督促默塔拉写作业的阿卡多,随后轻轻下楼走向厨房。
当林清河端着切块后依然有些难看的梨子放到茶几上时,阿卡多连阻止弟弟毫无礼仪地用手抓都忘了。
“你可能要教我怎么削皮,我确实不怎么会。”林清河看着阿卡多温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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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简单粗暴但有效的方法,不仅仅是用来搅动下等人的心,还可以磨砺自己的心性,一想到正在做下等人做的事,并且还是为了服务下等人,无名的怒火、憋屈、烦躁、羞恼等等就糅杂在心里,然后不断冲击着理智。
但当看着阿卡多泪汪汪地将自己‘不小心’割伤的手指含进嘴里,又手忙脚乱地为自己贴外创贴,复杂的心绪忽然就释然了,这是多么划算的买卖!
随即他又有些愤怒,说到底这也是基础的政治和心理课程而已,自己早就应该极其熟练。
抹掉阿卡多溢出眼眶的泪水,又吻了她一下,林清河保持着温柔的笑容走回二楼书房。
等到书房的门关上,阿卡多才收回眼神,轻松地坐回沙发,拿起林清河买给她的新型无机通讯器打开浏览器从历史记录翻回巴州特勤院民团列表,将‘十字公会’里那个明显是女性名字的通讯号码重新默读了几遍,随后将无机通讯器恢复初始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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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袁仲挂掉通讯,向瞪着自己的卡拉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妈妈同意了。”
“啊~!妈妈怎么这样!”卡拉立刻就急了,袁仲的超能万一泄漏了不是闹着玩的。
袁仲把卡拉头发揉得一团乱,笑着说道:“别担心了,哥哥不会下不去手的,再说不是还有你这重超级无敌保险吗?”
卡拉忽然就不闹了,只是轻轻揪着袁仲的衣襟,轻声说道:“哥哥,如果出问题,我真的会下手的,就算是那几个外州女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