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灵的认知中，人类的智力水平也就这样了。
人类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小于1的数字
而这确实是事实。
中世纪的人类确实不知道什么是小于1的数字。
嗯？1不就是最小的数字吗？
也算是吧，如果仅限于自然数范围的话。
与愚蠢的人类不同，精灵们竟然知道“0”的存在。
小于1的数字就是0。
即便是创造了辉煌文明的古代黄金帝国的人们也不知道0的存在，因为他们认为“无”根本不可能成为数字。
什么都没有，怎么能算作数字呢！
既然帝国的数学水平都这样，那么在处于后启示录时代的当下，中世纪的人类怎么可能知道0的存在呢？
他们只会看着面前的木棍，念叨着：1是一个，2是两个
就算是魔法师，也没什么不同。
这个中世纪奇幻世界的魔法师是文科生，不是理科生。
光是看他们背诵象形文字，还有用马罗纽斯语念咒语就能明白了。
所以，技术精灵理所当然地认为伊安无法通过测试！
正因如此，当伊安突然抛出莫名其妙的问题时，精灵彻底懵了。
“所以，你是让我说出自然数范围内小于1的数字吗？”
“什么？自然什么？”
“自然数啊，如果是自然数的范围内，那当然是0，不然呢？不在自然数范围内？难道是负数？什么意思？”
“？？？”
精灵听到伊安突然开始说他认知范围之外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
负数？难道是“淫荡数字”的简称？
精灵试图将伊安的帝国语翻译成精灵语，但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过了一会儿，反倒是技术精灵开口问道：
“呃抱歉，负数是什么？”
“就是加负号，比如-1。”
“啊？”
负号？那是什么玩意儿啊？
技术精灵完全无法理解伊安抛出的概念。
看不下去的伊安拿起木棍，在地上快速画出了一个数轴。
“什么都没有就是0，对吧？负数就是比0更小的数字。”
“哈？你在说什么胡话，怎么可能有比‘不存在’更小的数字？”
“你听说过方程吗？”
伊安在数轴旁边画了一个图标，标上一些符号，即兴开始了数学课。
“所以，负数本质上是一个物理上不存在的概念。”
“难道这种符号只存在于方程式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