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掌心的温度格外烫人。
宋知韫的小手从脖颈上松开,反手摁在他肌肉紧实健硕的手臂上轻轻往外推,从骨子里溢出的酥麻感瞬间遍布全身。
周靳屿的掌心不偏不倚只停留在腰窝。
将她放在床边俯身捡起那双软稠拖鞋,他单膝跪地粗粝的掌心握着纤细很有骨感的脚踝,替她穿上。
宋知韫无意识拨动了下他遮挡住额前的碎发,三七分的背头,露出光洁而饱满的额头,视线下落,那双深眸却意外的勾人。
好像自从那夜订婚宴的旖旎过后,他一直都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俯身蹲在她的脚边更是常有。
像是个极富有耐心的猎人,循循诱善,徐徐图之。
突然想到了什么,柔软的掌心轻轻托起他的下颚,让他被迫抬起头来,两道视线猝不及防相对。
危险而迷人的眸底此刻如夜色中暗潮涌动的沉海,是浓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一定会结婚?”她试探性开口,尾音不自觉发颤。
他轻轻握上她的腕间,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冷白的手背上青色脉络遍布,有种说不出来禁欲质感。
男人迎着那道灼灼视线,他轻轻勾唇,唇角溢出的笑意温柔缱绻,很轻佻着眉,“我说过他不适合你,我提醒过,但后来发生的一切不在我可控的范围内,不然我也不会出国,更不会在纽约待那么多年,如果一直待在京北我怕我忍不住用不光彩手段把你抢过来……”
就像当年的周秉坤一样。
但周靳屿知道她会不开心,他绝不会做让她不开心的事情,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她那颗为他震颤的心。
周靳屿甚至发觉了他身上藏得很隐秘的小癖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