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是扶正了吗?”
“老孙家怎么着也是靠着这个三姑娘鸡犬升天的,你不想要这样的姑娘?”
外间的谢樱和蓝隼听到的消息简直天差地别。
“小兄弟有所不知,那家的女儿是个浪货,嫌贫爱富的看不上自家未婚夫,跟着别人跑到京城去做小老婆咯,”那人见谢樱还在愣神,便多对她说了几句。
谢樱伸手摸了摸眼前的黄狗,听着那男人在耳边絮叨:
“都说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她可倒好,看见有功名的巴儿巴儿就去做小,真是上赶着的贱货,这种女人就算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立刻有男人应和:“我娘一早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东家长西家短的乱串门子,还说什么去外头做工挣钱,谁知道是不是卖身钱?”
“那可不,小时候见她走路就左摇右摆的,也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狗剩你口下留德,”一旁的男人实在是听不下去,出言制止。
立刻便有人调笑:“四哥这情种还听不下去了。”
那人说完,看了看四周:“咱们村还出了个情种哈哈哈哈哈……”
“怪不得四哥给牲口配种是一把好手呢,原来是个情种,母驴一看见就动心了……”
谢樱实在没心思听他们说这种没营养的垃圾,转身去厨房找蓝隼了,刚好听见婶子们说到孙氏进京。
“那她是哪一年去京城的?”谢樱进门插嘴。
“好像是十七年前吧,那年我家老二刚出生,记得还挺清楚的。”
“她和谢大人是一早就认识吗?怎么就看上她了?”谢樱学着在院子男人们撇嘴,表示孙杏儿不是个好东西。
“还真不是,我记得好像是谢老太太在镇上崴了脚,杏儿又雇不起驴车,直接把她背回家了,”有个跟孙杏儿年纪相仿的妇人说道。
“她背得动吗?”谢樱想到孙氏的体型,十分诧异。
“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呗,背不动也得背啊,”那妇人将手中的白萝卜切成细丝,浸泡在凉水中。
“我估计就是那会儿被看上的,没多久就有轿子接她走了,孙家的人还拿了好大一笔钱呢,她爹娘就是靠着这笔钱给他弟弟娶的媳妇儿,没多久老两口就撒手人寰了。”
“哦对了,那会儿她还跟四哥定了亲呢,但是四哥对这事儿也不怨恨,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谢老太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