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正好印证了那句话——魔族全都是疯子，只是疯的程度不同罢了。
“也不知道他死了没有。”那位老者道。
很奇怪，他看不见时雨贯星的命运，也看不见绘尘的。
……
杨沐云醒得比较早，喝过醒酒汤之后，他了解到事情早已结束了，有些唏嘘，他本打算和李明崖一起面对的，最后却留下了李明崖一人面对，确实有些对不起李明崖了。
最后，他一个人去了战场，想要看一下战斗残存的痕迹。
他走后三刻钟左右，清雪才悠悠醒转过来，她乖巧的照李明崖的嘱托喝药，看上去真的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
喝完药后，李明崖听到了一个他完全猜不出来的问题：“你帮助我，是因为同情吗？”
李明崖正在喝水呢，听见这个问题一口水呛了出来，他何德何能去同情一个这样的强者？他忙摆手：“不是因为同情。”
“那是什么呢？”清雪又道。
“报答吧，你救了我，我也救你。”李明崖道，“虽然你可能不需要我救。”
清雪从未放弃过追寻同情心，只是这些年这个想法被她隐藏起来了。
“看来，从你这里我也得不到答案了。”清雪叹了口气，又问道，“我的刀你都带回来了吗？”
“当然。”李明崖递过双刀，“我还帮你擦过刀了。”
清雪并不在意擦没擦过，这不是凡刀，没有那么多讲究，不会那么轻易的坏掉，也不用担心脏了。
她收好刀，想要睡觉却又睡不着。
“有书吗？”她问李明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