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明天我看下酒店汇合还是我家里汇合。”王富贵思考着,若明天检查没问题,便准备出院。
“你小子?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王富贵的话,让教练愣在了原地。
“教练,我明天让医生检查下,估摸好差不多了。”王富贵如实说道。
总不至于身体恢复完全,还赖在医院吧,王富贵最近睡得也难受。
“你?这?”教练不知道如何表现自己的震惊。
王富贵听到教练结巴的话语,“噗呲。”一笑,“教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明天见。”
“行行行,被你小子吓得半死。”教练赶紧挂断电话。
“师傅,那几个人这几天在干嘛啊?我看天天都等在检验室门口,这几个人也不像运动员或者教练啊,看着挺面生的啊!”检察员躺在自己师傅的怀里,一脸的娇弱。
“没干嘛,今天也没来检验室。怎么?平日里怎么没见你如此上心?”检验员师傅挑了挑眉,逗弄着怀里的男人。
“我哪里上心了啊,只是觉得有个男人太眼熟了而已,感觉之前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哎呀。睡了睡了,被你折腾的难受,浑身疼死了。”检验员嘟起嘴撒娇道。
“你说,我们这关系还能瞒多久?”检验员师傅兀自开口说道。
检验员不想提及这个话题,转过身不作回应。
“我肯定没办法离婚的,你知道,我能走到今天二把手这个位置,都靠她父亲的关系。”检验员师傅一边不愿意舍弃目前的岗位,一边又不想断掉两人的关系。
“随便你,你想断我们就断吧。”检验员心累了。
“唉。”检验员师傅关了床头的灯,搂着检验员睡了过去。
待听到检验员师傅的呼噜声后,检验员睁开眼,看着面前漆黑的一片,不知道如何抉择。
翌日。
吃过了早饭。
关依依见王富贵浑身长草的样子,瞪了一眼,“你不好好躺着,你动来动去干嘛?小心把刚愈合的伤口崩裂啊,哎,你怎么拆纱布了?”
王富贵憨笑着说道:“老婆,你看这伤口全部恢复了。你帮我去叫下医生,没啥问题,我准备出院了。”
“我瞅瞅。”关依依收拾好饭盒,不信邪的走到床边,看着王富贵结痂的伤口,轻轻按了按,“里面疼吗?”
“不疼,我想下床走走。”王富贵继续拆着右边的纱布。
关依依见阻拦不及,出门叫过主治医生。
待主治医生和关依依推门进入,王富贵早就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