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何氏连吐了好几口才把嘴里那股子恶心的味道吐出来了。
一瞪眼,这才看清楚动手的是宋金枝。
“你!”
宋金枝笑眯眯的,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她张嘴时又要往她嘴里塞东西。
何氏吓得连连后退,捂着嘴再也不敢说话了。
“这么喜欢说闲话,来当着我的面说啊。”
她的笑让何氏有些毛骨悚然。
“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你闲话了。”
“是啊,你没说我闲话,你说我孙女儿跟孙子的闲话。”
何氏摇头又摆手。
“你听错了。”
她拿了锄头就要走,却被宋金枝一把揪住了衣领子。
“姓何的,以后再让我听见你说我孙女儿跟孙子的坏话,可就不是塞你一嘴草的事儿了。”
何氏心里有火,却不敢撒。
她可干不过宋金枝,到时候还得自己吃亏。
何氏拿着锄头灰溜溜的跑了,可转头又去村长家告状,夸大其词的说宋金枝莫名其妙,上来就欺负人。
这些,也是宋金枝他们从地里回来,被村长逮在家门口才知道的。
宋金枝没想到何氏还跟她耍这种心眼子,但人蠢,心眼都耍不明白。
她好歹也是在京城里摸爬滚打,没点心眼子唐家也站不住脚。
只是她来到这麓山村,对着这些种地的乡亲觉得直接撒泼更好使,懒得动脑筋。
既然何氏想玩,那就一起玩。
“村长,你别听她胡说。”
宋金枝还来不及开口,乔氏就替她说了。
当着村长的面,乔氏把刚才地里的事情都说了。
时间地点,连作证的证人,都说的清清楚楚。
都是一个村里的人,村长都清楚大家的秉性。
乔氏说的有理有据,村长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
“行了。天不早了,都回家吧。”
说罢,他就这么走了。
乔氏还想追上去,被宋金枝喊了回来。
“我要让村长给我做主。”
“行了。该说的都说了,村长自会处理的。”
睡了一觉,陈守仓夜里也有了精神,他把油灯拿到院子里,一边编着蚕匾,一边守着这些染布。
这一晚上,就编了三四个了。
第二天,乔氏起的比宋金枝还早。
她挂念着自己染的那些散布,想第一时间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