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摊牌说阿箬侍寝过还是完璧之身,阿箬的自尊心会受损,以阿箬暴躁的脾性,她都能想象的到,阿箬会抬手抽她一个耳光,她还想在启祥宫当差,被阿箬记恨上也不好。
新燕又不是那做好事不留名的烂好人,她想着先晾阿箬几日,在表现出自己有用的一面,于是新燕旁观了阿箬连着好几夜被送去养心殿,夜夜做床头柜。
阿箬虽是做床头柜,可皇上为了让阿箬当一个活靶子,将阿箬捧的像极了一个颇受宠爱的宠妃,赏赐可一样没少,阿箬一时宠惯六宫,风光的很,没少惹旁的宫里娘娘眼红。
即使是一条船上的慧贵妃,没少酸言酸语的攻击阿箬,阿箬还没完全到被逼疯魔的那一步。
再有阿箬的阿玛跟两个兄弟的前途被慧贵妃的阿玛拿捏着,阿箬目前还是知晓收敛的,即便慧贵妃羞辱阿箬,阿箬在慧贵妃面前也是一贯的讨好伏低做小。
新燕这个大宫女跟伺候阿箬的侍女们没少得到阿箬的赏。
今儿又是皇上宣阿箬侍寝的日子。
新燕特意拿出一个很小的瓷瓶,瓷瓶里放着量不多的迷情香膏,这一小瓷瓶也只够几次用的量。
新燕往阿箬的耳后身上涂抹了一些迷情香膏。
“新燕,你给我涂抹的什么?”阿箬闻着那香气扑鼻的味道,缩了下,眼底也多了一丝防备。
新燕给她涂的,虽然味道很是好闻,可到底是她从没见过的,就这么涂在她身上,新燕又是慧贵妃给她的丫头,慧贵妃早已看不惯她得宠,若是起心思害她,那才是叫她防不胜防。
新燕按了按阿箬肩膀,以做安抚:“主莫要惊慌,奴婢只会为主好,断然不会害了主。”
阿箬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她直勾勾的盯着那香膏,问道:“这究竟是什么?”
新燕:“这是体香膏啊,涂抹在肌肤上,不仅可以润泽肌肤、香气持久,最重要的是,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话到此,她微微顿了一下,将阿箬在听到让男人欲罢不能,眼中闪烁的光亮尽收眼底。
新燕:“奴婢在宫里当差那时,就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起过,前朝的鹂妃娘娘是汉军旗县丞之女,容颜只算得上清秀,却靠着这款迷情香膏,常年荣宠不衰,更是无子封妃。
不过那鹂妃娘娘自是比不上主天生丽质,阿玛只会贪污闯祸,给鹂妃娘娘拖后腿 ,一点比不上主的阿玛跟兄弟争气。
奴婢这般做也只是想让皇上跟主的感情更加深厚一些。
倒是忽略了一点,主的阿玛兄弟争气,主又天生丽质,即使没有这香膏,主一样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