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嬿婉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海兰难以置信的看着被自己一簪子插穿脖子,倒在地上的春蝉。“怎么会这样?”
她的手刚刚怎么会不受自己控制?
魏嬿婉颤抖着手去探春蝉的鼻息,她哽咽道:“没气了,春蝉她没气了。”泪珠顺着她那苍白的脸颊滑落:“皇,皇上,春蝉她没气了,愉妃她杀了春蝉,她杀了春蝉。”
魏嬿婉站起身,食指指向海兰,质问道:“愉妃,你好狠毒的心肠,本宫不过是问一下春蝉是不是你将春蝉带走,你究竟在怕什么?为何要当众杀了春蝉?”
“愉妃你真是太放肆了。”皇上惊的站起身,怒声吼道,对突然发癫的愉妃多了几分警惕。
“皇上,春蝉是臣妾找来的证人,臣妾不可能杀春蝉。”海兰底气不足的解释道,春蝉还没凉透的尸体就躺在那里,海兰的解释是那么的没有说服力。
魏嬿婉提步走到海兰面前,揪着海兰胸口的衣裳,晃着她,实则手上不客气的揪着海兰的隐私部位的肉狠狠的揪着掐着。
魏嬿婉:“本宫与皇上亲眼看到你杀了春蝉,你抵赖不得,愉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看本宫不顺眼,你直接冲本宫来啊,为什么要带走本宫的春蝉,口口声声说春蝉是你找来的证人,你却拔下簪子就杀了春蝉,你还本宫的春蝉来。”
海兰疼的直冒冷汗,更多的是羞愤,魏嬿婉怎能那么卑鄙,竟然掐她那里,姐姐都不曾那样对待过她,这个魏嬿婉怎么敢的,怎么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