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
“这个项链吊坠上面有一个蝴蝶机关,打开它就是一个空间......里面有我所有的灵石和法器,还有我家的令牌......”
“令牌你拿走,只要是我家力所能及的东西或者事,都能帮你解决。”
“至于剩下的东西,除了灵石以外你看着拿。”
檀竹拿过那枚项链,“你要干嘛,我可以知道一下吗?”
“帮我把灵石全给天洐宗或者烧给凌墨......”舟可渡又看了一眼檀竹,只不过这一次透露着小心翼翼,“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正好会去一趟天洐宗。”
舟可渡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笑着再次把那只手握上剑柄。
檀竹直到此刻才明白他要干什么,她皱眉准备打掉舟可渡架在脖子上的剑。
舟可渡张了张嘴,
“别阻拦我,我活不下去了。”
“为什么?”
檀竹当然不明白舟可渡为什么活不下去,她并没有看过那场比赛结束后的留影石,也没有没有舟可渡的视角。
舟可渡眼睑垂着,好像在思考要不要解释。
其实按理来说,大部分人都是可以度过六人死亡的痛的,或许消化时间会长一点......
但偏偏舟可渡渡不过凌墨死了的打击,
不是玻璃心,更不是什么脑子不太好......
他从出生起就被断言命中有劫,「不出十八岁,必定遇劫,割脉而亡」当时说这话的是天机阁阁主沈清。
为了避免这道劫难,父母让他的记忆力下降,但偏偏因此,
舟可渡的记忆浅薄,属于迷迷糊糊又一天的那种,换句话来说因为记忆力不好,他就像一张白纸,没有爱恨情仇的侵染,没有佳友在旁的意境,他仿佛是幕外看电影的观众,对于这个世间完全没有实感。
直到凌墨六人的到来,他头一次体会过绑架长老,不管不顾的去闯一闯,对着堆成山一样的饺子感到崩溃,还有最后过年时那种他以前从未体会过得氛围......
那是他第一次,对于这个世界有了「属于」自己的实感。
没有过得,新奇的。
他开始有了别的,对于这个世界除了忘记以外的......感觉。
凌墨在他生命中留下了不同于任何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