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结果并无不同。”
“此计是否过于稳妥?”
嬴轩点头正欲回应。
韩信却冷哼一声:
“你们二人太过冒进。
不留余地,万一遭遇不可控的情况,岂不追悔莫及?”
二牛听后有些焦急。
但刘邦比他更想压制韩信,立刻接过话茬:
“直取要害自有其策略。
并非不顾一切冲入敌阵。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莽撞,既学不到殿下的沉稳,又处处冒进。”
话音刚落,
韩信咬牙切齿。
这老顽固,越说越是在贬低自己。
韩信怎能容忍?
大声呵斥道:
“何等愚昧!
你根本无法理解殿下的深意。
才见些皮毛便胡言乱语。”
话音未落,刘邦已瞪大双眼。
他没料到韩信竟敢在殿下面前公然辱骂自己。
原本就心情不佳的他,此刻怒火直冲脑门。面色阴沉地跨前一步。
在二牛诧异的目光里,两人唇枪舌剑,互相指责,言辞激烈,毫不留情。周围的人纷纷投来注视。
直到嬴轩重重咳了几声,场面才骤然安静下来。嬴轩无奈地看着这二人,仿佛预见到未来朝堂上保守与激进两派的争执。刘邦和二牛是激进派的典型代表,而韩信则是保守派的象征。
嬴轩顿时觉得头疼不已,终于体会到始皇帝早朝时的无奈。他指向韩信说道:“激进派的观点已经说完了,你有何看法?”
韩信察觉到嬴轩给了自己发言的机会,心中顿觉公正。他看着刘邦嘲讽道:“活到四十岁还是如此无知!你们根本不懂殿下的计划!看似你们多么激进,但最终目的也不过是击败左谷蠡王罢了。你们怎不想想,殿下难道不知道围困榆多勒城就能对付左谷蠡王?难道你们真的比殿下更聪明?”
韩信傲然抬眉,仿佛已洞悉嬴轩的战略意图:“殿下从不打算仅凭击溃左谷蠡王便征服匈奴,他每一步都有深意。你以为三万潦东大军是来与十几万骑兵正面交锋的吗?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争夺地盘!”
话音刚落,韩信转向嬴轩,眼中满是钦佩:“相比之下,殿下才是真正锐意进取之人。”
"他打算逐步将匈奴彻底清除!"
韩信坚定的话语令二牛喜形于色。
刘邦亦是一怔。
嬴轩略感意外。
未曾料到韩信这般年轻竟已有如此深远的见解。
确实洞悉了我的意图。
然而,就在这一刻,
韩信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不过,我觉得殿下还是过于谨慎了!"
"二牛所言并非毫无道理。"
"我在南方已领教过银甲骑兵的厉害。"
"更不用提如今的具装重骑了!"
"这一路上他们根本未使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