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还没有说话，吴玲就已经脸色一变：“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撤我们的酒水，就连饮料都不留？”
吴玲倒不是在乎那点酒水，实在是感觉被人打了脸。一张大圆桌上，其他人的位置上都摆放着饮料、湿纸巾、矿泉水、小零食等物品。
只有李默和吴玲面前的都被撤了，而且还是当面撤，实在令人觉得恶心。
“不好意思女士，我们是按照举办方的规则办事的。刚刚这一桌的负责人说了，要按级别提供不同服务。您和您旁边这位男士的级别……”
服务员其实也为难，她自然知道这么做肯定会引起别人的反感，但是人家负责人发话了，自己不能不听。
这一桌的负责人自然就是招商局局长杨国庆，李默想到刚才打招呼的时候，对方那个爱答不理的样子，就直皱眉头。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让这位正处级领导，对自己很有意见。
“没事，按照规定来。给我们一个玻璃杯行么？”
李默笑着问服务员，他也知道跟这个服务员起矛盾，没有什么意义。
服务员感激地点了点头，给两人换了玻璃杯。
吴玲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了。
等了一会，转了一圈的花蝴蝶都回来了。期间，还有一些人过来打招呼。被打招呼的，自然都是脸上神采奕奕。在这个圈子里面，讲的不就是面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