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安反问道:“那你怎么不去听?”
晏青禾正要开口说话,方易安又率先开口道:“可别说什么你没资格这种话,你这一路上都同殿下在一个马车上睡觉,晚上还一直在说悄悄话……脖子上的痕迹都没消呢,我不信殿下没对你示好。”
“……”
说着,方易安又忽然凑到晏青禾身旁,有些别扭又好奇道:“诶……殿下他真的跟你圆房了?你感觉怎么样?”
“……”
方易安又支支吾吾道:“男人跟男人,到底怎么圆房?”
“……”晏青禾看着他的眼神,很是怪异。
方易安没忍住,又好奇问道:“殿下他行吗?”
“……你这话问得就有些过分了。”晏青禾道,“我要告诉殿下。”
“嘿你!”方易安马上急了,“你不说就不说嘛,怎么还告状呢!”
“告诉孤什么?”
身后传来澹台冥的声音,方易安和晏青禾都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他都听到了什么,心虚的都没敢抬头看他。
澹台冥看着他们两个,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但最后还是问晏青禾道:“你要告诉孤什么?”
晏青禾支吾着没说话。
这种事情,跟方易安开一下玩笑就算了,怎么能真的告诉澹台冥?
若真要罚,搞不好他也被牵连。
方易安赶忙道:“没什么呀,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是吧,青禾?”
那语气,带着没有任何威胁力度的威胁,还有点祈求。
晏青禾只好道:“是。”
澹台冥倒也没追问。
晏青禾能和方易安玩到一块儿,他虽然不放心,可也不反对。
只是又正色道:“前面就是北越的地界了,青禾,你跟着易安,就说是他的弟弟,随着哥哥一同外出游历行医。”
晏青禾赶忙道:“是。”
同时心里也十分感激。
其实,男风在北越也略微盛行,只是身为男宠,说出去的确不太好听。
如今澹台冥伪装成商人,他这身份和气度非同一般,若对外说晏青禾是他的男宠,也没什么不妥的。
可他还能顾忌着晏青禾的尊严,让他谎称自己是方易安的弟弟,让晏青禾心里暖了不少。
方易安则坦然接受了照顾晏青禾的重任。
之后,他们两人便共乘一辆马车。
方易安倒也没再问他,男人和男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但却会不断试探他对澹台冥的心思。
晏青禾受不了了,便无奈叹气道:“这马车本来就晃得我难受,你非要这般折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