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得知是他在接受冯晓舞的训练时,
立马强制命令他必须按照冯晓舞的要求进行训练。
这让李浩只能无奈服从,
并且好奇起冯晓舞的身份来。
李锐在第三次偷减负重时被逮个正着。
他梗着脖子拨通父亲的视频电话,
屏幕里肩扛将星的父亲看清冯晓舞侧脸的瞬间,
突然抬手敬了个标准军礼:
"冯教官,犬子就拜托您了。"
通讯切断前的杂音里,
隐约传来玻璃杯摔碎的脆响。
零下十五度的寒风卷着雪粒子扑在脸上时,
李锐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以为军区大院长大的身份能在这鬼地方讨到半分便宜,
直到此刻亲眼看见那个穿迷彩作训服的女人,
单手拎起五十公斤的沙袋抛进他怀里。
从那以后,
这几个刺头开始对冯晓舞的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们试图从各种渠道打听她的来历,
但无论他们如何试探,
裴晋衡和冯晓舞一个字都没有透漏出来。
这让这些刺头更加好奇了,
他们开始在日常训练中留意冯晓舞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
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第二十三天,李锐在冰瀑攀岩时扯断了安全绳。
下坠的瞬间他看见冯晓舞甩出登山镐,
冰碴溅在钢索上迸出蓝色火花。
等被拽上崖顶,迷彩服右臂渗出的血已经冻成暗红色冰片。
"您受伤了!"
李锐声音发颤。
"管好你自己。"
冯晓舞扯下止血带用牙咬紧,
“记住,疼痛是身体在进化。”
那晚药浴房多出个樟木浴桶。
裴晋衡抱来整坛虎骨酒倒进冯晓舞的药汤,
蒸腾的酒气熏得几个兵疙瘩头晕目眩。
"二十年前在喀喇昆仑,"
他忽然开口,
“有个卫生员用这种药酒救回半个连的冻伤兵。”
在接下来的训练日子里,
兵疙瘩们变得更加努力了。
他们知道,
自己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和责任,
不能辜负裴晋衡和冯晓舞的期望。
每一天,他们都在不断地挑战自己的极限,
无论是负重训练还是药包浴修复训练,
他们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即使身体已经疲惫不堪,
他们也从未想过放弃。
裴晋衡和冯晓舞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他们知道,
这些兵疙瘩们已经逐渐成长为真正的战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