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看似温婉动人的笑容。
可不知怎的,这笑容落在鬣狗眼中,却莫名地令他毛骨悚然,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冲脑门。
"还不肯老实交代吗?是不是非要等到我亲自动手,用最为残忍的酷刑来折磨你一番,你才肯说实话?
不妨告诉你,在众多拷问手段当中,有一种能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刑罚,你可想尝试一下那种滋味?"
沈娇娇的声音轻柔得好似微风拂面,可其中蕴含的威胁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想必你应该听过‘凌迟处死’这个词吧?要不我今天就让你好好地体会体会其中滋味怎么样?”
沈娇娇面无表情地说道,她那冷若冰霜的语气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
话音未落,只见她右手一翻,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便出现在了手中。
那匕首通体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像是一条蛰伏已久、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毒蛇。
仅仅只是看上一眼,便能感受到它所散发出的阵阵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我……”
鬣狗惊恐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目光游移不定,根本不敢直视眼前这个犹如恶魔般的女人。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完全猜不透对方究竟知道多少之前的事情,还是纯粹在虚张声势吓唬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令鬣狗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如果选择老老实实坦白一切,那么等待他的必然是死路一条。
毕竟,五年前那场车祸可是害死了霍庭深的前妻跟他未出世的孩子。
光是想到这里,鬣狗就觉得头皮发麻,后脊梁骨一阵发凉。
然而,如果咬紧牙关拒不承认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能够蒙混过关。
正当鬣狗内心苦苦挣扎的时候,忽然间,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循声望去,只见沈娇娇正缓缓伸出左手,轻轻抓起了一小撮白色的晶体——竟然是盐!
随后,她动作优雅却又透着几分残忍地将这些盐慢慢地洒落在了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刀之上。
每一粒盐落下时,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一般,无情地敲打着鬣狗那颗早已脆弱不堪的心。
鬣狗惊恐万状地望着眼前的情景,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已经散架了。
他瞪大双眼,满脸恐惧,结结巴巴地开口求饶道:“我说!我说啊!您想问什么,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诉您,您饶了我吧!”
这几日以来,鬣狗遭受着霍庭深手下之人惨无人道的折磨,早已被摧残得不成人形,精神也几近崩溃。
此刻的他,已经无法承受更多这样的痛苦与煎熬。
当他对上那个女人冰冷且充满杀意的目光时,一股寒意自脊梁骨直窜脑门儿。
那眼神中的狠厉,竟比霍庭深还要更甚几分。
在她面前,鬣狗觉得自己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