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足足十秒，最终轻笑摇头：“你们这代中国军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蔡仲园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耳边回响起总参谋长的叮嘱：“记住，真正的威慑，不是武器，而是让对手相信你拥有比他更强大的武器。”
夜幕降临时，维也纳的天空飘起细雨。
蔡仲园的手机突然震动，袁忠才发来的加密视频里，“哮天犬”探测器正掠过一堆火星车的残骸——那是漂亮国去年坠毁的“洞察号”。
“他们的核电池在-60℃时发生了电解质冻结。”袁忠才的声音带着军人特有的冷静，“而我们的‘烛龙’正在南极科考站正常运行。”
蔡仲园笑了。
雨滴打在观景台的玻璃上，仿佛无数个微型核反应堆在迸发能量。
他知道，这场能源革命才刚刚开始，而中国，已经握住了火种。
在蔡仲园的领导下，核能电池的科研小组取得了绝无仅有的巨大成功。为中国和世界清洁能源以及核废料的充分利用，打开了一条新的通道。
这位年仅28岁的大校是此次项目的总负责人，也是全军最年轻的科技尖兵。
他们开始研究核电池更广泛地应用范围。
向着更强大和更微小等目标，发动了攻击。
凌晨三点的实验室泛着冷白光，冯守的指尖在全息投影上划出残影。
数据洪流中突然跳出异常波动，她猛地抬头，正撞见蔡仲园从隔离舱走出的身影。
防护面罩折射着冷光，却遮不住他眼尾的红血丝。
“大校，第三组数据出现反相位震荡。” 冯守按住狂跳的脉搏，将平板递过去时，指尖擦过他手套边缘。
这个月第三次了，她总能精准捕捉到他摘下防护装备的时刻。
蔡仲园的目光在屏幕上扫过，喉结滚动：“通知所有人，十分钟后召开紧急会议。”
转身时白大褂带起的风掠过她发梢，冯守闻到淡淡的苦咖啡味，和昨夜他留在她实验台的那杯如出一辙。
研发中心的走廊永远飘着冷灭菌剂的味道。
林夏抱着最新的检测报告，在自动咖啡机前犹豫。
玻璃倒影里，她看见自己发梢沾着微不可察的荧光粉。
那是今早调试辐射屏蔽层时，蔡仲园亲手帮她拂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