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静默了一段时间,陈于暮也终于意识到了龚明的意思,他笑了,“你打算怎么做?”
“听说上面不是要扫黑除恶嘛,那就要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
六天后,调查组下来了,付万的没有做到,但他相信金银市swsj绝对会保他的,因为付万手里有他的把柄,两人就像是高空上的一块平衡板,只要一方没了,另一方也得没。
但付万的天塌了,他没想到swsj反而把自己主动供了出来,不仅如此,swsj还将二人之间的种种恶行也供了出来,这让付万的三观碎了一地
当调查组将证据甩在他脸上时,他竟然一条罪行都补充不上。他不明白swsj到底是吃了多少发疯的药,就好像,在一夜之间三观突然被改变一样。
而陈于暮,这个也曾沾过一点黑的人,则是去外地躲了一阵子风头。
一夜之间,金银的天翻了,没了暮老虎,也没了万金主,市民们的好日子从此刻开机启程了。
其实有人去监狱里看望了前swsj,看的人还不少,他们都想见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维护正义的男人。可谁知,他满口都是“不是我说的”之类的话语,像一个疯子。
人们传言,肯定是前swsj在监狱里经常被付万的小弟给欺负,像山一样的建议信塞满了典狱长的办公室。
而那个典狱长也正有此意,他非常佩服这个“回头是岸”,“痛改前非”,“改邪归正”,“自拔来归”,“浪子回头金不换”的真男人。
他早在入狱前就故意将这两波人分开,收到建议信后,典狱长意识到自己的做法还是不够,又是给前swsj安排了个体力较为轻快的活干,换了个地区,那里关押的大多数都是知识分子。
自此,事情终结了。
一年后,金银市火车站。这里人山人海,卖瓜子卖橘子卖烧鸡的吆喝声。在母亲怀里的婴儿的啼哭声,穿西装的出差的上班族的抱怨声。
各种人群,各种缘由的声音都挤在了一起,就像锅碗瓢盆的交响曲一样,热闹非凡。
摘下墨镜的陈于暮走下火车,看着不同于往日的金银,感触颇多,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般自由洒脱的金银。
“陈于暮!”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他看向四周,那橘黄色的头发在人群中尤为突出,他一眼就认出了龚明,谈不上兴奋,可心底好像有簇篝架着他烤,他的心热热的,一把抱住了龚明。
“哈哈哈哈,一年没见,你还是这副吊样子。”
“还好吧,反正比某人健康多了,在外地把胃养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