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咱们就是要心态好,才能长命百岁,我要到八十岁,还叫额娘,让额娘陪我吃点心。”
胤祚很认真的说:“那些流言蜚语,额娘都不用往心里去,儿子都觉得是些屁话,真是黑心肝的东西,才编排这些,诚心让额娘难受呢。”
“荣亲王怎么了?那也是额娘生的,汗阿玛都不说让我喊他三伯呢,他们敢这么传,怎么不敢向汗阿玛建议,说荣亲王胤祚是您侄子。”
“我可得和汗阿玛说说,这宫里的风气啊,就是想离间我们父子关系,想让我这个可怜的亲王滚出紫禁城,去孤苦无依,可怜兮兮,唉,碍于礼法,只能喊三伯了,免得哪天他们不说额娘了,又来讽刺汗阿玛,让我为人子的心痛啊!”
胤祚扮着可怜相,抹着泪,袖子一掩,夸大其词,阴阳怪气的,他这话真和康熙说了,康熙能气的几天吃不下饭——对那些传流言的人。
康熙可不管这流言说给谁听的,只能选择性听到荣亲王,礼法,不是儿子了!
那还了得。
他真的很在意!
超级在意!
胤祚这唱大戏的样子却让德妃破了那忧心忡忡、心事难忘的样子。
“你啊你,惯会讨你汗阿玛那的巧,这事又得让他大动干戈。”
胤祚夸张的表示惊讶,“儿子都是实话实说啊!额娘,你站在哪边呢,可不能偏帮汗阿玛。”
“汗阿玛能者多劳,咱们是藤蔓,就依附大树,树好啊,挑个健壮根深叶茂的,凉快!”
德妃原本紧张的发抖的手平复下来,她的孩子,真是什么都知道。
他是个聪明孩子。
胤祚看德妃接下来表现明显放松不少,姿态也闲适许多,才放心些,幸亏他猜对了,还没来得及问双喜姑姑她们呢,胤祚朝那边投去一个需要的眼神。
双喜不明所以,赶快上前,“阿哥,是想着……”
还未说完,胤祚就将一个荷包递过去,“是几日不见双喜姑姑,心里想,小的时候,双喜姑姑带着我这里那里的,在阿哥所还不适应了,这银子给姑姑和双珠姑姑添个钗子。”
双喜双手捧着,望向德妃,德妃轻轻一颌首,双喜才欢喜的应下,“这都是奴婢的份内事,何况阿哥和娘娘对奴婢如此好,有再造之德,奴婢只有尽心竭力的。”
胤祚晃晃腰间的小刀,哎呀哎呀,有些人的舌头就是不想要了,天天在她额娘这嚼舌根,不就是嫉妒永和宫门庭若市,圣眷正浓嘛。
让汗阿玛处理去……什么,帝王不管这些后宫的事?
后妃争斗不太过分的捅到他面前就不理会?
想的美!
额娘那可是怀着汗阿玛亲子,多辛苦,何况,他这个儿子被人说这说那的,万一有个想不开,几日吃不下东西怕是要晕倒,长此以往,郁结于心,唉,怕是真要见不到了,去见长生天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