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辞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真没事?”
战士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声音响亮绵长,“没有~”
顾星辞眉头都拧成了川字,却也无可奈何,什么也问不出来。
参加演习的红方战士们,心照不宣的,个个都嘴巴严实的很,竟然真没有一个人肯说出去。
笑话,好不容易战胜蓝军一回,哪能将他们开小挂的事说出去?他们巴不得每次演习,都有老乡来送馒头。
嗯,是送馒头,不是卖馒头,他们只是拿不要的津贴换了吃而已。
但是,也有战士陷入了纠结,这非比寻常的馒头,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么多呢?哪里会有那么多馒头?难道,是我们中计了?
战士们实在想不通,除了储备粮,哪里能拿出那么多白面馒头?国营饭店也不可能弄出来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大家都闭嘴等着,看有什么事发生没?
一直到营地开饭,也没人来找后账,大家的心都放进了肚子里。
只是,哪怕吃着辣椒炒肉,肉末茄子,他们眼前,还晃荡着那吃了有力量的大白馒头。
现在,肉是稀罕物,部队要保持高强度训练,却又吃不好,许多战友都有营养不良症,若是能天天吃上那馒头,哪怕改成二合面的,也比现在强了。
虽然心里惦记着,这事儿,今天也没人会提,先过了这关再说。
赚了钱的阮星禾已经除去伪装,躲在山上的枯草窝窝里数钱,“一块,两块,两块五……”
“足足有七百六十五块三,哇,发财了,发财了!”阮星禾抱起小钱钱,不停的抛起,看着它落下,再抛起,高兴的无以伦比,“再干几票,我们就成七十年代第一个万元户了。”
白小圣跳出来,“我的呢?平分,咱俩平分。”
阮星禾白了它一眼,“你哪来的大脸跟我平分?我挖坑刨坑大半天,你蹦蹦跳跳连加油都没喊一句就跟我平分?”
“……我可是投资方,赊了寻宝鼠出来。”白小圣有点儿傻眼,“你不会是要赖账吧?”
“谁要赖你的账?脑子是我的,主意是我出的,活是我干的,你就是出了个小老鼠,两块钱本钱还是我出的呢。”
“……”这样一说,白小圣顿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行吧,少分我一成也行。”
“三七,三七分,头叟无期,你三我七,事事如意,合作愉快。”
……
无话可说,谁让出力多的是人家?最有话语权的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