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时期为了自保,这才将家里东西都收拾妥当埋在了这处闹鬼的小洋楼里,他们来取过好几次东西也没遇到什么事,这回,怎么就被人连锅端了?
阮星兰见来这一趟什么也没捞着,不禁心生埋怨,“爸,刚才你们都把箱子挖出来了,为什么不先带回去一些钱和票?”
阮大祥听了,更心塞了,他为什么不带回去一些?是不想吗?还不是因为这地方有阿飘。
想到这里,阮大祥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四处张望,“是不是那个阿飘偷走了我们的箱子?”
“什么?阿飘?”阮星兰一听,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她抱着双臂靠近桑秋叶,“妈,我害怕。”
桑秋叶听他说这地方有阿飘,同样恐惧,抱着阮星兰不放,“难道,这里真的不干净?”
阮星阳此时如绝望的疯狗一般,从地上窜起来,转着圈找阿飘,“阿飘在哪?出来,你给我出来,臭老鼠,死老鼠,是你对不对?又是你!”
阮铁栓颓然叹息,“造孽啊!”说着,拿手电筒四处串游,企图找回他们丢失的巷子。
现在,他倒是豁出去了,大半夜的,根本不怕手电筒的光亮会不会吸引人进来。
转了半天,让他们找到了阮星禾挖过的那处墙体。
“这里好像有人来过。”
“对,你看,这地方被挖开了。”
“这墙头上还有一撮灰,有人烧纸?”
“会是什么人呢?”
……
阮铁栓拿着手电筒在那地方转了半天,搜寻了一些痕迹,最终停在了阮星禾取了箱子的坑边,“有人从这里挖出了什么东西。”
阮大祥又趴下去看了一眼,“肯定也是埋了财宝,那人取东西时,顺便将咱们的东西也偷走了。”
阮星阳缓过神来,总算不撒癔症了,“这么说,是人为,不是阿飘干的。”
阮星兰甚觉可惜,“都怪你们,为什么不留人看着点?”
此时,她还不知道丢掉的箱子里有什么,不然的话,怕是得心疼死。
桑秋叶更是满脸失望,“真是,刚才若是有人看着,箱子怎么会丢?白白便宜了别人。”
阮大祥知道他放了多少钱在这里,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比她们还急,“说的什么屁话?当时情况紧急,留谁看着?谁敢看着?有个女阿飘就站在坑里直勾勾的看着你,你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