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说笑?”陈良板着脸,一脸严肃。
阿肖语塞。
酒楼的事他并不清楚,只是对于大人的行事,越发的猜不透了。
他叹了口气,领命道:“大人,我这就去查。”
约莫半日的功夫,阿肖就带回来一条线索。
书房之中,阿肖将自己得来的线索,一一禀明。
“此事说来话长,这太后娘娘因为当今陛下的缘故,曾经将平阳王接在脚边抚养,因此也是得了几分太后娘娘的疼爱。”
陈良挑眉:“这也能理解,可一个养子,与陛下相比,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阿肖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无人,压低声音说道:“话虽是这么说,可陛下登基之时,已经娶妻,也就是如今的皇后娘娘,所以太后娘娘膝下自然空虚,好在那时太后娘娘将承恩侯府上的一个庶女接了来,听说那庶女与平阳王很是合得来。当时承恩侯府被先帝打压,因为平阳王的缘故,又被先帝看顾了几分。太后娘娘也因此对平阳王多了几分偏爱与感激。后来那庶女嫁给平阳王做了正妻,先帝疼爱平阳王,顺带着也对承恩侯府提携了一二。”
“这种皇室联姻,有何秘辛可言?”陈良皱眉,看着阿肖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直觉事情有些不简单。
阿肖连忙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话是如此,可那位姑娘嫁给平阳王没有两年,便香消玉殒了。太后娘娘彼时不相信。与平阳王之间一度起了龃龉,是平阳王后来发誓,娶妻只娶承恩侯府的姑娘,太后这才与他冰释前嫌。而承恩侯府这些年并没有出息的子弟,因此太后娘娘对平阳王爷很是看重。直到……”
“直到什么?有话直说就是,何苦如此吞吞吐吐?”
陈良皱眉。
阿肖脸上愈发地紧张了,他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艰难道:“只是,有人传言,如今承恩侯府的那个世子,是平阳王奸污长嫂所生!”
“什么?”
陈良的瞳孔震了震,难以置信的看着阿肖。
阿肖紧张的拉住陈良,示意他别大声宣扬。
“爷,这种秘辛可是掉脑袋的事!”
“太荒谬了。”
陈良摇头,一脸不信,“若是这平阳王做出此等荒谬之事,太后娘娘又怎么会器重相信他?搅乱承恩侯府子嗣,可是大事!依你所言,太后娘娘如此看重承恩侯府,又怎么会不恨平阳王?”
“自然是因为,这孩子虽然是平阳王的,可这都是承恩侯亲自设的局。据说这承恩侯有……”
说到这里,阿肖都有些难以启齿,咬咬牙他还是说道,“据说这承恩侯是个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