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沈秋月,没有后悔药哦。”
丁芳玲吃吃地掩面笑出了声音。她现在已经完全毫不遮掩地跟沈秋月站上了对立面,一边挖苦她,一边落井下石。
“大清朝早亡了,你们不裹小脚,换着裹了小脑了?怎么还在唱这种买卖婚姻的戏码呢?想拿这种东西捆绑我?幼稚!!”
沈秋月对于丁芳玲想进来看热闹和挑衅的态度,嗤之以鼻。
她是回来解决荒山坡的土地问题的,只是没想到半路被王翠兰的行为气糊涂了,才让她们攻击自己有了可乘之机。
沈秋月理了理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面向还在紧紧捂着自己口袋里的钱的王翠兰道:
“对了,你最好少跟劳五霸他们这伙人做什么交易,我今天当着蒋爹的面请他做个公证,如果你再玩火自焚收了他们的钱财,我是不会给你善后的。
别以为你能永远像那次和他们私下和解林中小道的事件一样,用先斩后奏威胁我!”
沈秋月没有喊王翠兰妈,而是直呼你,当众喊王翠兰名讳那是不敬,她不会做这种事。
说完这几句,她听到警笛声停在了大门口,便抬脚朝门外走去。
她都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警察来处理自己家里这些鸡毛破事了。
车门打开,刘忠走了下来,一席黑色毛呢风衣,依然高大挺拔,刚硬正气的脸上挂着一层霜。
沈秋月莫名心安下来,似乎他的出现能给自己力挽狂澜。
“你脸上怎么了?”
刘忠上前,便看到沈秋月白净的脸上肿起的印子。
“家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往的,我不追究,这次,我必须追究到底,请刘队长好好帮我处理这件事。”
说这话的时候,沈秋月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硬如磐石。
以前她会强迫自己体谅王翠兰的难处,也会为了顾及家庭面子不吭气,还会反思自己是否有做得不足的地方。
可如今看来,就是因为自己一次次的忍让,才让王翠兰觉得自己可以任她摆布。
甚至到现在她还想操控自己的人生,换成她喜欢的人民币。
可笑,太可笑了!
想这到些,沈秋月在刘忠身后冷笑了几声,丁芳玲翻了个白眼,嚷嚷道:
“翠兰婶啊,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啊,报警抓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啧啧啧,对自己的亲妈下手,真是闻所未闻。”
丁芳玲这番话是说给外面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