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来肖父,不管皮相还是骨相都是无与伦比、乃至突破人类极限的俊美。
不需要任何氛围的加持,都是毋庸置疑的好看。
那是分分寸寸迫近的俊逸,粲然一笑便让人像要沉溺在深海之中,如果世上真有那等昭如日月、几可分海的风姿样貌,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吧。
他这样眉目舒朗,怎能叫东方白不爱呢?
‘他是能同我笑傲江湖,也能只当我是东方白的人。’
他们一同仰首,将各自手里的梨花白一饮而尽。
一线凉酒入喉,自然是快意的,亭外白纱拂动,让亭中人的影子看不真切。
东方白的唇是天然就含三分笑,不笑的时候唇角亦是微微上勾的。
任盈盈单单知道厉寒的血脉中带有春蚕毒素,她也知道可以借用一点小手段,让厉寒心潮起伏,达到快速获取对方好感的目的。
她却不晓得,当对方真正与什么人情浓的时候,这药效才是发挥最快也是最厉害的时候。
再是苦心安排,也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东方白能感受到那人炽热的吐息就扑打在自己的脖颈与耳侧。
原本清冽的气息,此刻染上了绮丽的酒气,烫得她脊背发麻,却强撑着不愿躲开。
然后他轻轻咬住了那白玉般的耳珠,让其变成了夏日里的芙蕖,白里透粉,染上绯色。
摇曳游走,留下斑斑痕迹,雪颈仰起,曲线优美。
有什么轻柔的绫罗绸缎被褪下,两情相悦,恩爱缱绻,卷起春潮纷乱。
良夜正深沉。
待厉寒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晨光便从沿着窗棂的间隙照进了室内。
他并不怕直视这点光芒,可东方白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青丝的样子却要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