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勾着一件裤子不像裤子，裤管不像裤管的衣服放在床上。
阿尔有些不祥的预感，但难掩好奇，“雄主，这是什么？是衣服吗？”
沈亦支着头侧躺看他，老神在在卷着他发梢，“阿尔，把它展开。”
阿尔把这块薄薄的天蓝色布料抖开，轻薄透气，柔软亲肤，长长一条，点缀了亮片和奇怪纹路，侧边还有一条条的长带子。
阿尔分不清楚上下左右，这什么东西？
沈亦晃晃尾钩，指了指那块布料，“尾巴，美人鱼要有尾巴才行。”
“阿尔如果生活在水里，一定是最漂亮的美人鱼。”
阿尔前后翻看，不得其法，“雄主，我不会穿这个。”
沈亦继续示意，“把拉链拉开，并拢腿，提到腰的位置。”
阿尔挠头疑惑，“雄主，那不就不能走路了吗？”
沈亦咂咂嘴，“就是要不能走路。”
他嘿嘿笑，“阿尔想去哪里，我会抱你的。”
阿尔连连摇头，“我不要穿。”
沈亦也不说话，勾着他的发梢，稍微扯了扯，把阿尔向他拉的近了些，“要。”
阿尔挣扎，“我...我不会穿，雄主帮我穿吧。”
沈亦这次没那么好说话，明摆了要说到做到，他摇摇食指，“不行，阿尔要自己穿，我做任务的时候说过了，要回来收拾你的。”
阿尔认命，并紧双腿，试图往自己身上套。
沈亦制止他，“反了，拉链要放在身后。”
阿尔迷惑，不知道为什么要放在背后。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小蛋糕自己给自己抹上了奶油，点缀上了饰品。
沈亦看着他，想起了黯雾星的那天晚上。
果然很适合。
好看。
沈亦把他抱进了浴室，放进浴缸里，水渐渐漫上，鱼尾的布条在水里轻轻摆动，像美人鱼摆动鱼鳍在游来游去。
不愧是小队里最强的毒蜘蛛吐丝做出来的布，够轻，够薄，足够结实无法挣脱。
正常的时候和鱼尾别无二致，沾湿之后会变透明，显出内里的美景。
......
阿尔眼神迷离的平躺在沈亦的胳膊上，鱼尾被扔在了床下，沈亦亲亲他的额头，“收拾完阿尔宝贝了，我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