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见面特别顺利,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两个老人淡定且十分高兴地认下了这个“儿媳”,钟虞可以确定,他们绝对没有半分强迫。
用老头的话来说就是,“哼!你这个王八羔子一走就是五年,在外面乐不思蜀的,哪还记得你亲爹亲娘?还不是人家景言一直陪着我们两个老的,多好的孩子,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混账了呢?”
老头这话说的漫不经心,钟虞却不能轻描淡写地略过,他在饭桌下悄悄握紧郁景言的手,心里一时有许多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点一点移入心尖,垒成高塔,等待合适的时机。
回去的路上,车上只剩下老孙、钟虞和郁景言,挡板降下了,小崽子已经被丢给两位老人家了。
郁景言想到餐桌上伯父说的话,不由耳红,原来伯父伯母一直知道自己图谋不轨,那……
耳垂被燥热的指尖重重一揉,郁景言反射性向后缩,又被握住命运的后脖颈不能挣脱。
他嗔怪道,“做什么?”
“阿言,你整个耳朵都红透了,想什么呢?”钟虞猛地凑近他,脸贴着脸,不停眨着眼睛地看着他,仿佛真得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