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吖——
老旧屋门的开门声在黑暗环境中格外刺耳。
镜头扫来扫去,没有见到先前突然蹦出来的怪物。
就在刚才,他终于煮好朱砂放满的药放到桌上,转头门口突然蹦进来一只除了眼睛是俩白圈外全身黑漆漆的爬行种,还一巴掌挠了他一下。
还好新手保护阶段时间充裕,及时跑进安全屋上香存档。
范舟心惊胆战地想拍拍胸口。
但脑袋贴着够不着,只好拍自己胸口:“妈耶,这个恐怖游戏里居然有那么大一只小黑子。”
流萤盯。
刚才抬手的姿势又想摸她对不对?
就像当初跟范舟约会时看恐怖片那样,格拉默老兵全程一点没感到怕的。
对游戏里无论是阴森的环境还是诡异的声响,除了觉得好有意思外全程无波澜。
心思倒有一半放在范舟身上,还不时在他被吓一跳时摸摸头,温柔可靠的形象拉满了。
不过虽不觉得恐怖,但这种在一点点解密中了解故事全貌的感觉还觉得挺有意思。
当然,前提是她在跟范舟一起玩。
不然这种没法靠操作轰轰轰打通关的游戏,换她自己就真的要变成一只小傻子,两眼圈圈完全玩不懂了。
范舟警惕观察四周,慢慢溜回先前遭遇怪物的地方暗中观察:
“按照提示要取来夫人的血去解开门上封印。刚才我们放药的地方在另一个时间线夫人喝下毒药吐血,咱们去那里取血。”
“喔,原来如此,好厉害!”流萤真心夸赞,继续摸头安慰。
怀里这家伙嘴上淡定分析,实际上在偷偷溜上楼暗中观察时,脑袋一直在下意识后仰,都陷进去了。
“还好没守尸。”没有见到小黑子,范舟放心地走过去取血,接着尬住:
“emmm接下来往哪走来着?”
“这里这里~”流萤白嫩嫩的手指点在屏幕上为他指路,好笑地问道:
“所以说在世上还没有导航的时候你自己是怎么出门的呀?”
范舟对此倒不觉得丢人:“所以以前除了每天重复上下学和在家附近溜达外,我从不自己出去玩。
你看,堂堂虚无令使都迷路,我也迷路,所以我配享令使之位。”
流萤咯咯轻笑,手指掐下他的脸蛋打趣道:“噗……那你是什么令使?摸鱼令使嘛?”
范舟手伸下去摸摸流萤光滑的大腿,笑眯眯道:“错了,我有萌萤身,所以我是摸萤令使。”
“那我就是搓舟令使,嘿咻——”流萤怒搓狗头。
范舟脑袋被搓着一晃一晃,连带靠枕也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