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辛玲朝夏心弥的方向努努嘴,一开口想说什么,又看到旁边的宁忆年,悻悻地住了嘴。
宁忆年头也不抬地抄着作业,但注意力似乎并没有那么集中:“你说呗,当我不存在。”
“6。”既然正主之一都不介意了,辛玲便敞开了八卦,“李福宁(搞倒卖那个)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启发,最后居然还真让她把事情的起因给绕回了宫黎远身上。
李福宁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是个挺大大咧咧的女孩,其实整起人来比肖漾,不,比夏心弥还狠。”
安悦偷笑一声,原来自家心弥已经退居成了狠人榜第二。
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安悦正经地问:“然后呢?李福宁又干啥了?”
“估计也就你不知道了,事情还是肖漾的人传开的呢。”辛玲偷偷转回去看向书房,确定没动静后继续说,
“就上学期她们不是大吵了一架吗?然后宫黎远转头就说李福宁偷她东西,还报了警。
结果李福宁就在大课间在操场做操的时候,一个假摔把宫黎远裙子给扯了,你还记不记得?”
安悦当然记得了,这俩人撕逼撕得人尽皆知,且手段都极其恶劣。半个学期下来,瓜都能把人喂胖三斤。
辛玲嘲讽地“哼”了一声:“现在又开始在传期末考试的时候教导主任来考室巡查,抓着宫黎远的作弊小纸条了。不仅要记过,开学还要通报批评,期末成绩也只能作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