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趁我们还来得及,不如和二爷和离算了。”
林疏棠有些诧异地看着春祺,这是连称呼都变了,“你前阵子不还说顾砚修人还可以的,让我和他好好过下去吗?”
“是,但这并没有小姐的后半生重要啊。您想啊要是二爷以后都看不见了,您不仅要照顾他,可能还要受别人的白眼。
况且老爷和太太总有不在的那天,到时候分家,谁来照料您和二爷呢?奴婢说这话也不是自私薄情,只是因为奴婢是希望小姐往后余生都不要受我娘亲那样的罪。
我父亲也是这样的,他后面病了一场,娘亲为了补贴家用无休止地给别人洗衣服、补衣服来补贴家用,但我父亲若只是病着也就罢了,他因为自己的病就往我娘亲身上撒气。”
林疏棠握住她的手,语气温和,“我知道啊,你这不算是自私,是出于对自己以后的慎重考虑。不过我和顾砚修是夫妻、是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