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祺看着那策马过街上的人,忍不住啐了一口,“什么人啊,当街纵马也就算了,连路都不看吗”
这时,身后传来了略带苍老的声音,只见一个老妪背着吃糖葫芦的孙子小声说:“嗐,外地来的吧?刚才那人可是这县太爷的儿子,别说是当街纵马便是当街撞死人也是能摆平的。”
春祺闻言面色铁青,“二奶奶……”
林疏棠看着远处那抹翻飞的衣袂,眼里寒光微闪,她摇摇头,“不必为了这种人分神,别管,我们先去买好吃的。”
等到林疏棠回到医馆时已然是过去一个时辰了,她将食盒里面的糕点一一摆在桌上,什么胡饼、牛乳糕和软酪这些她都买了回来。
天气炎热,屋内也少不了放些冰鉴,原本办理完公务的顾砚修此刻正在躺椅里窝着,他听到动静后也不由的醒了过来。
“怎么出去了这么久?”
林疏棠才走过去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还带着幂篱连忙取了下来,“我没怎么逛过这里,难道还不能好好逛逛了?”
顾砚修不禁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总是浅淡,像是湖面不小心掠过的风,叫人看的不真切。
“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