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翌晨的话给凌岚儿泼了一盆冷水,患得患失的一顿饭时间,她接下来没再多说话,心不在焉地熬时间。
直到熬到过了晚上10:00,她把自己关在大卧室里,反锁上了门,并一再叮嘱冷翌晨这段时间不要敲门也不要弄出动静,之后她再次给公新骋打去了电话。
电话没响过三声,公新骋就接了。
“喂。”
公新骋认出了凌岚儿的手机号,连“你好”都省了,声音不冷不淡的。
凌岚儿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个细节,从小察言观色习惯了的她,把公新骋的这种反应理解成是【一再被打扰,厌烦了】,攥着电话的手心冒出了紧张的汗。
她极不自然地说起了恭维的话:
“公先生,您好,您足球踢的挺好的对吧?”
头不头尾不尾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凌岚儿话一出口就又立马对自己无语了。
做了几年的招聘,跟人选通电话实在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可在公新骋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受阻,让她的内心承受着越来越大的压力。
她潜意识里已经排斥再跟公新骋联系,可是她还必须要逼着自己去跟这个人联系,动作用力可能稍稍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