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手腕轻挥,席间一只油光锃亮的烧鸡便凭空飞到手中。张口咬下一块,却猛地皱紧眉头,骂道:“这是谁炒的菜?辣得烧心!”
话音未落,他足尖在剑上一点,长剑顿时化作一道流光。“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身影渐远,只留下这句轻吟在山谷间回荡。
众人齐齐起身,望着那道远去的身影,泪声呼喊:“谷主——!”
四大长老作为叔公的弟弟,更是泣不成声:“大哥,你怎能丢下我们不管啊!”
方琪带着十个小道童哭天抢地:“师父!等等我们!我们也想跟您走!”
“爹,我要去!”玄武哭哭啼啼,手里紧紧攥着叔公留给他的一亿银行卡。
黄智的随从们望着天际,仍心有余悸:“这轻功诀,简直是神仙级的飞行术啊!”
朱小七缩了缩脖子,暗自嘀咕:“这秘籍我先前胡乱发卖,老公该不会罚我吧?”
唐燕见身旁的黑虎望着叔公离去的方向眼馋不已,凑到他耳边轻语:“你表妹送了我一本《轻功诀》当嫁妆呢。”
黑虎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老婆别出声!姐夫知道了定会问罪!”心里却又惊又喜——有这秘籍便能偷学飞人般的功夫,可转念又怕朱小七偷拿了黄智麻布袋里的其他秘籍,惹出更大的麻烦。
东南西北八大女侍卫也凑在一起低声议论:“六夫人好像给了黄金会所百名保安这功法,咱们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讨要呢?”
“怕是那时不知它的厉害,只当是普通轻功诀。糟了,听说连会所那两百个服务员都学了,说练了能更快送菜……”
这一片窃窃私语,全被黄智的“千里耳”听得一清二楚。他猛地转头,眼神凶巴巴地瞪向朱小七。
朱小七心里咯噔一下:老公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要秋后算账?都怪这《轻功诀》惹出的祸事,谁能想到它竟是衡山的绝学啊!
而正卸剑飞行的叔公,已拿起电话拨通了远在广州的小女儿朱雀。此时朱雀正在近万平方的黄金会所里挑选AB两区,正动用十亿资金将其改造成赌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