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大家所预料的那样!咱们的这位朋友是娅裔!”
主持人介绍完,现场稍微安静了一下。
紧接着就传来了嘘声!
“该死的黄色人!滚下台去!”
“这是咱们的玄举!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现场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非但不阻拦,反而还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热闹。
通常来说,如果有人胆敢对台上的演讲者口吐如此侮辱之言,现场的安保人员早就该出面制止了!
要是劝阻无效,干脆直接把这捣乱的家伙赶出场外!可眼下的安保人员就跟瞎了似的,对那些大骂的观众不理不睬,脸上还挂着那种看热闹的诡异笑容。
这些负责安保的全都是佰人,心里自然更向着自己的人。
看到最讨厌的娅裔上台,他们心里说不定正琢磨着怎么羞辱一番呢。
那个上台的家伙面无表情,也就嘴上逞能。
但我就不同了,等我掌了泉,一定让他们一个个都去鹰酱啯的工厂里卖苦力!弱者的叫嚣根本没用。
安兴啯调整了下话筒,清了清喉咙,开始了他的演讲:
“以前,这片地是印第安人的。
可一伙人残忍地对付了这些原住民,还自以为成了这片土地的新主人,得意洋洋的。
不管他们怎么粉饰自己的行为,曾经犯下的罪行是抹不掉的。
这片土地上,流的是印第安人的血。”
台下一片喧闹,鹰酱啯的佰人们惊讶得嘴都合不拢。
“什么玩意?这黄皮猴子疯了吧?”
“该死!他瞎说什么呢?”
“我的天!上蒂!快惩罚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吧!”
“快让他下来!”
这些佰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蹦了起来。
他们当初对待印第安人的那些事确实是事实,但现在自认为是文明社会了,哪能容忍这种事被翻出来?这不是明摆着打他们的脸嘛!
不光是现场的观众,就连网上的鹰酱啯观众也乍了锅,愤怒的佰人们在直播间里大骂:
“见瑰!这黄皮猴子肯定是疯了!”
“他就是故意的!知道自己选不上,故意恶心我们!”
“可恶!这些娅裔太恶心了!居然用这种手段!”
“我的天!我发誓一定要让他好看!”
外啯的观众就在旁边看热闹,前面的演讲对鹰酱啯的人来说可能挺振奋,但对其他啯家的人来说简直无聊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