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事没完!”
咸湿被从二楼踹下来,内脏都受伤了,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生命垂危。花弗抽着烟,手包扎好了,站在监护室外一根接一根地抽,抽完整整一包才慢悠悠地走开。
“弗哥,到底怎么办?真要给皇蒂那2万?”
花弗瞪着眼珠子说,“给他条命就不错了,别说2万,两毛钱我都不想给!有种他就带人来咱们地盘找麻烦!”
嘿无常的胳膊吊着,纱布还在渗血。
白无常老汉的肚子瘪得不像话,看着都不像人了。
联合会的老大看着老汉那德行,眼里全是火,一巴掌拍在嘿无常身上。
“又他妈给我丢脸!松皇蒂没搞定,你们倒是死了伤了的!”
嘿无常低着头说,“乌鸦、吴志伟、花弗、咸湿,全一样,都没跑掉。”
“还有脸说!废物!”他又要打,这时电话响了。
“喂?”
“喷砂,我是蒋天生。”
“什么事?若水小...说...群...”电话那头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数字。
“我知道你最近在皇蒂松那儿栽了跟头,咱俩联手,一块对付他。”
喷砂没听完就挂了电话。
经过这些事,他也明白了,皇蒂松不是好惹的。就算心里再憋屈,他也得等着别人先动手,把皇蒂松打得快不行了,自己再像毒蛇一样冲上去咬死他。
“你去死吧!”喷砂恶狠狠地说。
嘿无常愣了一下,“老大。”
喷砂说,“只有你死了,你的债才能还清,所以,你去死吧!”
嘿无常连忙喊道:“老大,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跟着你这么久,就算没功劳也有那么点辛苦吧。”
喷砂的手微微一动,藏在暗地里的小弟们立马冲了出来,把嘿无常团团围住。
“好吧,看在你也算辛苦的份上,逢年过节我会多给你烧点纸钱,让你在下面也能过得滋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