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你也不怕?”陈际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怕,所以才得干掉你!都是因为你,你要听话点,还能多活几天。”
说着,手指一扣扳机!
砰!
就在这紧要关头,混进警焗的四眼突然举着枪冲了进来,一枪打在候警饲肚子上。
“老大,你没事吧?”
疼得要命,候警饲失了准头,子弹擦着陈际的手臂飞过,打中肱二头肌,砰的一声把窗户打碎了飞了出去。
四眼赶紧跑过去看陈际的情况。
“老大,你怎么样?”
砰!
鲜血四溅,候警饲趁机一枪打在四眼后脑勺上。
“四眼!!!”
四眼倒在面前,鲜血热乎乎的,有的都溅到陈记脸上身上。看到这场景,陈记彻底疯了,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对着候警管开枪。
陈记带着戴眼镜的**从二楼窗户一跃而下,跳上了一辆正在行驶的垃圾车。
车停在一个荒凉的地方,我身上沾满了垃圾,抱着戴眼镜的**下了车。
“际哥,咱们现在怎么整?”司机明子从驾驶座上下来,一看见戴眼镜的**,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死的死,抓的抓,我要跟那白头发的决一死战!”明子边说边掏枪,又要往车上钻。
“下来!”我瞪着眼珠子大吼。
明子没动弹。
“我叫你下来听不见怎么的?”我又吼了一嗓子。
明子终于扛不住了,慢腾腾地下了车,蹲在地上看着戴眼镜的**,眼泪哗哗地流。
“现在只有一个法子了,找皇蒂松。”我咬牙切齿地说。
把戴眼镜的**埋好之后,我和明子往铜锣湾皇蒂道赶。
这时候,陈松也知道陈记离开警焗了,山崎珑二还专门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帮忙。
“不用,让他直接过来。”
人嘛,只有跌到最低谷的时候,才能爆发出最强大的生命力。
对于陈际这种在温室里待久了、热血都快凉了的人来说,这或许就是唯一的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