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你来做主了?!”不知钬舞冷冰冰地说,漂亮的小脸蛋儿跟冰碴子似的。
“对……对不起钬舞姐,都是我的错。”手下捂着脸道歉。
低着的脑袋里藏着怨恨和不服气。
一个女人罢了,再能耐也是被松哥占了便宜,早晚得被男人压在底下。
“你最好给我想明白了。”不知钬舞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要是还摆不清自己的位置,早点给我滚蛋。”
“是。”那个小喽啰灰头土脸地跑了。
不知钬舞皱着眉把当班的大哥容仔叫来,“昨晚的事,给我详详细细地说一遍。”
容仔答道:“联合社的大力开了家录像厅,没客人,以为咱们抢他生意,就跑来闹事。他们那儿有个叫包皮的,挺能打,打伤了咱们七八个小弟。不过我也给他点颜色瞧瞧,把他脑袋给开了瓢。”
“估摸着现在在医院躺着呢,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来找茬了。”
不知钬舞咬着牙,红发如火,比火苗还耀眼,性感的身段裹在皮衣里,曲线玲珑,跟个魔鬼天使似的,让人挪不开眼。
“他要是不现身,我还得亲自去找他。带上几个弟兄,带上家伙,等会儿跟我一起去给他点颜色瞧瞧。”她冷冰冰地说,“以为我是女的就好欺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不管是男是女,一旦真发起火来,男的也不过是个脚下的废物!”
嚓!
手里的塑料杯子被她一下捏成了碎片,撒得到处都是。
容仔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哆嗦,“钬舞姐,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不知钬舞带着几个弟兄,上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面包车,直奔大力的地盘。路上,容仔给大家分发家伙。
轮到不知钬舞时,给她的是一把长柄战斧。她直接将战斧扔给容仔,下巴一扬,“这东西你用合适,我还是更喜欢棒球棍。”
容仔手里的棒球棍是特制的,一般的棒球棍是空心的,他的却是实心的,钢的,得有五十多斤重。
“这个...有点重,钬舞姐。”
“重吗?”不知钬舞接过容仔的棒球棍,往上一抛,手腕轻轻一旋,五十多斤的纯钢棒球棍在她手里就像一根羽毛一样轻盈。
“这点重量根本不算什么。”
容仔嘴角微微抽搐,这也太打击人了......他是战斗型改造人,一个人对付十个八个都不在话下,在道上大家也都尊称他为容哥或荣哥,很有威慑力。
容仔这样,那些跟来的小弟更是惊呆了,他们都知道荣哥的棒球棍有多重,一般人拿都拿不动,更别说挥动了。
眼前的这位老大,竟然像扔石头一样随便就把那么重的东西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