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迎了出来。
东莞仔一见他,立马开喷:“你个废物!就是你报的警把我大哥给抓了,赶紧打电话把他放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陈松掏掏耳朵,笑着说:“你大哥杀了我最得力的手下,我得给手下讨个说法,做个守规矩的公民才报的警。怎么,你大哥的命是命,我的手下就不配活啦?”
东莞仔急了:“管不了那么多,你不放人,我就让整个堂口的人找你麻烦,见一次砍一次!妈的!”
陈松一脸的不屑,肩膀一耸,无所谓地说:“有种你就试试。我皇蒂松就一句话,必须给我兄弟讨回公道。在我这儿,不管是谁,只要是条命,被杀了我就得讨说法,就算是堂里的堂主兄弟,就算是话事人,我也得把公道讨回来!”
陈松这话一说,把他们堵得哑口无言。你大哥的命是命,我手下小弟的命就不是命了?
这话听着多提气,多过瘾。要是有小弟在这儿,指定感动得稀里哗啦。但他们不是小弟,他们是堂口的老大,手下管着五六百号人呢。
他们也明白,陈松这时候把大浦嘿弄进去,不是因为杀了个小弟,而是因为选举话事人的事。
东莞仔破口大骂:“妈的,你以为我们好糊弄!你就是借着‘四零零’这事把他关进去,让他没法参选,当不成话事人。你个孙子,托米仔皇蒂松,你敢做不敢当!”
陈松一听这话,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东莞仔打得眼前发嘿,嘴角都见血了,差点没摔地上。
啪!
这一巴掌把东莞仔打懵了,把旁边的人也都看呆了。
陈松指着东莞仔,冷眼看着他,嘴角一翘,“你算哪根葱!长幼尊卑都不懂?托米仔这种称呼你也配叫?要不是看在大浦嘿的面子上,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扔出去!”
东莞仔捂着肿得老高的脸,恶狠狠地盯着陈松,一字一顿地说:“陈—家—松!”
要是眼神能杀人,陈松早就被杀得千疮百孔了。他拳头攥得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好像马上就要动手。
陈松瞪着他,故意把脸凑过去,轻轻拍了拍,挑衅道:“怎么着,想动手?来来来,我就站这儿,你动我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