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子弹同时穿过所有的缝隙时,奇迹发生了——青铜罗盘突然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暴涨成了一个白矮星密度的奇点。在这个奇点的中心,西夏文“创造者”的刻痕处,迸发出了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辉光。
“选左眼!”春花的声音突然在陈北河的耳边响起。他猛地抬起头,只见春花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一般,跃上了罗盘的轴心。在强磁场的作用下,春花锁骨下的磁石图谱竟然实体化成了一个克莱因瓶。
与此同时,春花的长发也在七个维度同时褪色,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变得如同银丝一般。而她发梢缠绕的粮票齿孔,此刻却突然投射出了一道血色的公式:“观测即存在!”
陈北河见状,毫不犹豫地撕开了手中的《赤脚医生手册》,仿佛这本手册中隐藏着什么至关重要的秘密。泛黄的针灸图在量子场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摆弄着,迅速地重组起来,最终形成了一把青铜密钥。这把密钥仿佛是从古老的时代穿越而来,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当钥匙插入刻痕的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骤然亮起,紧接着,青霉素火焰突然坍缩,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缩到了极致。在火焰的中心,显影出了一张父亲的手写日记残页。
日记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但仍能辨认出上面的内容:“1943.8.7,于马栏河第七层马槽埋下观测锚点……”
就在这时,七个刀疤刘的嘶吼声从虫洞中传来,这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让人毛骨悚然。这嘶吼声在虫洞中不断回荡,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共鸣。
与此同时,驳壳枪管因为时空折叠的缘故,竟然开始熔化,化成了一滩青铜汁液,缓缓地流淌在地上。
而老支书的假肢也突然发生了异变,它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裂开来,瞬间裂解成无数的钛合金碎片。这些碎片在空中飞舞着,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开始自动拼接起来。
不一会儿,这些碎片竟然拼成了一张1943年的黑白合影。照片中,年轻的父亲正握着地质锤,站在勘探队的中央,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坚毅。而在父亲的身后,刀疤刘的左眼还完好无损,那瞳孔里映着春花母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