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纤凝出门。
她带着青萝下了楼,门口的车夫,放下脚凳,小丫鬟扶着她上车。
“主子,您看,那是不是长孙小姐?”路旁,小牙子对着买糖葫芦的主子说道。
萧霁煜转头,正巧看见长孙纤凝上马车的侧颜,一阵风吹过,帷帽的下摆轻飘,恰露出她那绝世容颜。
萧霁煜拿着糖葫芦,看了半晌,直至马车消失。
“主子,您说,那小姐是不是长孙小姐啊?奴才看着又不像了。若是长孙小姐,她干嘛坐那么一辆破马车。但这身形,真和长孙小姐一模一样。”小牙子喋喋不休。
“啪!”萧霁煜的扇子轻轻打在他的头上,“聒噪。”
小牙子不敢再作声,二人进了回春圣手堂。
“五爷!”伙计热络的打招呼,“请随我来。”
说着,将萧霁煜引到楼上的诊室。
萧霁煜进来的时候,顾青崖正在净手,他使劲搓着两只手,皮肤已经微微泛红。
“怎么,又诊治了不洁之人?”萧霁煜打趣。
“就你知道的多。”顾青崖擦着手,“来我这看病的人,除了你,没几个干净的。”
顾青崖说着,坐到椅子上。他拿出萧霁煜专用的脉枕,放在桌上,一手接过萧霁煜递过来的糖葫芦,另一只手搭在萧霁煜的手腕。好一会儿,顾青崖道,“你哪里不舒服?这脉象沉稳有力,感觉你的心结都开解了些。”
“心里不舒服。”萧霁煜道。
“哪种不舒服?狂躁,低沉?还是想死?”顾青崖问道。
“都没有。”萧霁煜谈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