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辙气的就差没跳起来了。
“公主殿下,说话要讲证据,没证据就是污蔑,公主殿下不会不懂吧。”
安庆帝有点懵。
“脚踏两只船怎么说?”
“盗取他人诗作又怎么说?”
“先说脚踏两只船吧!苏祁玉一边与女儿纠缠,一边又与七妹暗通款曲,这不是脚踏两只船是什么?”
“要证据是吧!我有!”朝宁说着掏出昨日苏祁玉送给她的平安符。
苏祁玉不知道,护国寺的平安符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平安符样式,根本不是装在香囊里头的,这外头的香囊是楚娉婷的,里面放的香料也是楚娉婷常用的,平安符放在香囊里面早就粘上楚娉婷身上香料的味道。
“这个平安符有什么特别?”安庆帝不解。
“这个平安符装在香囊里,可这个香囊是七妹楚娉婷的,但是昨日苏祁玉却把它送给了我,说是他亲自为我求来的。”
苏明辙目呲欲裂,“你怎知这香囊是七公主的?”
“儿臣天生对味道很敏感,也从来不用香料,昨日七妹妹和苏公子一起来探望我,二人身上的味道,和这个香囊里的香料如出一辙。这还不能证明两人暗通曲款吗?”
“父皇若是不信,可叫他们二人过来,让熟悉香料的人辨认一番便知。哦对了,差点忘了,苏祁玉挨了板子来不了,那就叫七妹妹来一趟吧,反正两人谁来都一样。”
苏明辙简直气炸了,碍于皇帝面前,不好发作。
“那就让娉婷来一趟吧!”
一柱香之后,楚娉婷到了,都不用特意去闻,行走之间,她身上浓重的香味散发出来,直直钻入鼻腔,皇帝眉头紧皱,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父皇叫儿臣过来有何事?楚娉婷扫视了一圈,预感不妙。
安庆帝努努下巴,“聘婷,这个平安符是你的吗?”
楚娉婷面色一变。
平安符确实是她求的,但她怎么能承认?
“不……不是儿臣的。”
“这里头的香料味道,跟你身上的一样,你又怎么解释?”皇帝不悦的皱眉。
“这……许是巧合吧。”
朝宁上前,一把拽下楚娉婷身上挂着的香囊,放在鼻间嗅了嗅,冷笑一声,“哪有这么多的巧合呀?据我所知,喜欢佩戴香囊之人,里头的香料成分都不一样,多的几十种上百种,种类不同,分量不同,散发出来的气味自然也千差万别,怎么偏就那么巧,他苏祁玉用的香囊跟妹妹你的香囊完全一样呢?”
“七妹妹不承认也不要紧,找熟悉香料之人辨认一番便可,太医院多的是熟悉香料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