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道:“放心啦!我们把家具移开就行了。”
这几个作死的小青年在茶几沙发外围用蜡烛围了一个大圈。
全部点燃后,关掉电灯,拿来啤酒和零食,悠哉悠哉地玩起游戏。
“谁来开局?”
得仔举手道:“我先来!我给你们讲一个,今年七月十四真实发生的事情,是我堂叔亲身经历的……”
堂叔是香港一个报摊老板,每天天没亮就要开始整理新老报纸。
这天是盂兰盆节,他如旧凌晨四点就到报摊整理报纸了。
街道上黑洞洞的,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
堂叔坐在摊前,借着报亭的小灯正在工作。
忽然黑暗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朝着报亭快速逼近。
堂叔扭头看去,隐约看见是街坊老陈。
“陈生!”堂叔招呼道,“这么早就起床啦?”
老陈气喘吁吁地跑到报亭前,他双眼无神,虚汗顺着额头和脖颈不断向下流淌。
“帮个忙。打电话叫救护车。”他说道,“我后面这个阿婆,说自己很不舒服?”
堂叔这才注意到老陈背上趴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老太太老得牙齿也没了,嘴里正叼着一根管子拼命吮吸着流食,看起来很饿,精神比老陈好多了,一点也看不出哪里不舒服。
反倒是老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堂叔连忙道:“陈生,你先把人放下,休息一下吧。”
老陈喃喃道:“不行啊……不行啊……她身体不舒服,不能放下她不管啊……”
堂叔把自己的马扎让给老陈,拉着老陈要他把人放到马扎上。
结果老陈一转身,堂叔看到老太太嘴里那根管子正插进老陈的后脑勺。
老太太一直在吸的,原来是老陈的脑浆!
得仔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堂叔被吓坏了,大叫起来,把很多街坊惊醒。老陈忽然就跑走了,第二天就被发现死在街边,听说死的时候全身骨髓都空了!后来我堂叔听法师说,老陈是撞见老蚊精了。”
阿辉问道:“什么是老蚊精?”
“老蚊精是蚊子成精,喜欢变成生病老人的模样躺在路上,嗯嗯啊啊叫,欺骗好心人过来帮忙。它们就趁机趴在好心人背上,吸他们的骨髓!”
阿梅嫌弃道:“无聊,一点也不恐怖。”
得仔吹灭一根蜡烛,说道:“那你讲一个。”
“我现在想不到。”
阿辉道:“那我来讲一个硬货吧,绝对真实,是我朋友的哥哥的表姐的干妹妹亲身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