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闻言伫立很久,未发一言。
中年男子又道,“当年之事是温濯作孽,她并不知情,”
白衣男子有些愠恼又带着急迫打断中年男子的话,“先生,”
中年男子识趣闭嘴,过了许久白衣男子才道,“二十万赤云军的英魂,不允许我孩子身上有君温两家的血。”
中年男子轻轻叹了口气又幽幽的开口,“现在不是孟家的孩子流谁的血,而是孟家要从你这断了根。”
白衣男子颇无奈的道了句,“先生。”
“她是阿九,你怎舍得她在红尘中飘摇,随风而起,随遇而安。你若行尸走肉,她若泥塑木偶,命运的线往哪提,她就往哪走一走。
阿砚,她不快乐。”
“先生忘了,她当年在寨中有一段快乐时光,我与她如今这样......也很好。”